“怎麼了?”戰狂大驚。從來還沒有看到自己的女兒有這樣的表情。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姑娘也會有害怕的時候?難道真的出了什麼大事?
“爸爸。我……”戰靜雅竟然哭了。
“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戰狂怒道。以前從來就沒有這樣的事情。看到女兒哭了他能不怒?含到嘴裡怕化了。放到手心怕摔了。寶貝的不得了的女兒哭的他心疼。
“老爺。西督公子闖進來了!我們……”一個侍衛慌張的跑了進來。後邊還跟著一群氣勢洶洶的亡靈。看領頭的年輕人得意的樣子。智痴知道他可能就是那個所謂的西督公子了。長得人模人樣。笑的卻格外的賤。眼睛也充滿淫邪。其後還有個讓智痴不能不注意的人。陰沉的眼神就像一隻老鷹。
“東督大人。我們是帶這兩位小姐回去的。她已經是我們西督的侍女了!”得意的笑著。西督公子指著戰靜雅和秀琳說道。絲毫沒有在意戰狂要殺人的眼光。
“西督公子!寅生!你們好大的膽子。我戰狂的女兒和徒弟什麼時候成了你們西督的侍女了?西督真是教的好兒子。敢在我東督撒野。”戰狂怒氣沖天。滔天的氣勢不覺散發出來。他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氣。就是冥界的最高統治者亡靈之神對他也禮讓三分。現在一個小小的西督公子卻敢在自己面前叫囂。絲毫沒有把他放在眼裡。寅生應該就是那個陰沉的鷹眼傢伙。
“東督大人。我們是根據我們冥界的律法辦事。沒有頂撞東督的意思。在街上這兩位小姐已經把她們自己輸給我們公子。所以我們來要侍女也沒有錯誤的地方。如果東督大人想要違反冥界法律我們也無話可說。想要用武力鎮壓我們我們也沒有辦法。”寅生站出來說道。戰狂一怒。西督公子就面色蒼白的躲到寅生的後邊。倒是寅生沒有絲毫畏懼的神色。面色如常。話也說的滴水不露。讓人無從反駁。智痴暗歎這個寅生好深的心計。好高的能力。
“叔叔。您消消氣。我們還不知道這個事情是怎麼回事。我們先好好的考慮一下。西督公子。請問我們是否可以先知道一下事情的經過?”智痴看戰狂抓狂的樣子。知道是被眼前的人氣的。但是智痴卻知道戰狂不應該生氣。至少這時候不能生氣。現在智痴想要知道的是這些人是如何把野丫頭戰大小姐贏了的。按理說戰靜雅應該不是一個笨蛋。
“可以。但是我們明天一定要把人帶走!”西督公子雖然臉色蒼白。但是明顯得意洋洋。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那個寅生卻深深的看了智痴一眼。跟著西督公子走了。
“到底怎麼回事?”戰狂怒道。人家都欺負到自己的家裡來了。自己卻不能做什麼。
“本來我以為是一個很簡單的問題。所以我就答應了他們的賭約。但是我卻沒有做到!”戰靜雅諾諾的說道。小臉有些蒼白。
“什麼問題?”智痴好奇的問道。能把這個大小姐難倒的問題應該不是一個容易的問題。
“他們說只要我能把一跟頭髮弄直就可以了!”可能是戰靜雅覺得這個問題卻是簡單。顯得格外的不好意思。
“這麼簡單的問題?你竟然輸了?”戰狂一副見亡靈的模樣。在他看來這還真是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問題了。
“永遠也弄不直的!”智痴嘆道。凡是地球人都知道這個事情。怎麼可能弄直呢?看似簡單。卻最為不簡單。
“弄不直?”戰狂不敢致信的看著智痴。
“他們果然在騙我!我去找他們!”戰靜雅突然站起來激動的喊道。看到戰狂陰沉著臉。又默默的坐了回去。
“呵呵!其實靜雅你還沒有輸!”智痴突然呵呵的笑道。他突然想到這裡邊還有一個誰也沒有注意到的事情。好像還又轉換的餘地。
“沒有輸?”靜雅看著智痴說道。她可是想盡了辦法。。但是就像智痴說的那樣。她確實弄不直那根頭髮。“為什麼?”
“明天你就知道了!”智痴神秘的一笑。把靜雅笑的莫明其妙。但是心裡卻很高興。終於還是贏了。
靜雅的事情把智痴想要練劍的心也弄沒了。雖然只領悟拳腳上的功夫。但是收穫還是不小的。
第二天一早。智痴還在睡覺的時候。就被戰靜雅拉了起來。說南督公子來了。然後羞羞的跑了出去。沒有別的。智痴雖然沒有裸睡。但是和裸睡也差不多。
當智痴來到大廳的時候。相關的亡靈都坐在大廳裡。東督府這邊的亡靈都是一副不安的樣子。尤其是智痴叫嬸嬸的女人。最為不安。倒是戰狂顯得格外的安靜。不知道他是對智痴有信心還是有了另外的打算。
“是不是不管用什麼辦法。只要把頭髮拉直就可以了?”智痴笑著向西督公子問道。但是心神卻放在那個鷹眼的男人身上。只要鷹眼男人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話的意思那就好辦?
“是!但是昨天靜雅小姐已經輸了。現在反悔是不行的!”西督公子賤笑道。笑的智痴很想海扁這個西督公子一頓。那個鷹眼男人像是想到了什麼。但是終究沒有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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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西督公子這麼說。那昨天靜雅就沒有輸。呵呵!你們可以回去了!”智痴笑道。
“你……”西督公子剛想發作。卻被鷹眼男人拉住了。狠狠的盯著智痴。鷹眼男人沉聲說道:“你很厲害。我們確實輸了。但是我們也贏了。所以。我們打和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