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今天來是把這些好訊息帶給你們的。!”
裴立肖看了柴惠一眼,知道她在想什麼,也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直接起身,“媚兒你好好的養傷,至於到底要怎麼做不著急,等你和你媽商量好了再做決定也不遲。”
不得不說,裴立肖還真是給挑撥離間的高手,臨離開之前還留下這麼一句似是而非的話,成功的引起了白媚兒心裡面對柴惠的不滿。
柴惠心裡不悅,但還是按捺下了那份不悅,“我送你出去。”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出了病房,一路走到了住院大樓前‘花’園的角落裡,看了看四周沒人,柴惠才不悅道,“裴立肖,你剛剛故意在媚兒面前說那種話到底什麼意思?”
“呵,”裴立肖輕笑一聲,並沒有否認他剛才的故意,“阿惠,我是怕你最終還是會狠不下心來。”
“笑話,我怎麼可能會狠不下心,施槿又不是我什麼人。”柴惠冷嗤一句。
對白崇杉她尚且沒有心軟的餘地,何況是施槿這個傷害了她‘女’兒的罪魁禍首呢?
“既然如此,那我剛才跟媚兒說的那些話有錯?”
“……”面對裴立肖的這一問題,柴惠竟然無力反駁。
“算是沒錯,可問題依然擺在我的面前,我不是不想為媚兒報仇,而是我拿不出可以讓施槿相信的證據。”
“你以為能被白崇杉看的人會是蠢笨的嗎?”柴惠語氣也很不好的質問道,“裴立肖,是你太小看施槿了。”
“算是被白崇杉看的不蠢笨,那又怎麼樣,一個小‘女’娃難不成還想要翻天?”裴立肖對柴惠的話不以為意。
施槿或許是有幾分小聰明,但是她的這些小聰明如果不是建立在白崇杉和伊忱兩兄弟愛慕她的基礎還真是沒什麼看頭。
之前裴柔淳還不是很好的設計了施槿麼,這是最好的證明。
“阿惠,我覺得現在的你跟當初起來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裴立肖冷睨了柴惠一眼,那語氣裡分明帶著幾分嘲諷。
“你什麼意思?”
“我還記得當初你找‘門’要白老弟娶你的時候是拿出什麼樣的證據來的,別說你自己已經忘記了。”
裴立肖這看似不經意的一句話,卻是讓柴惠的臉‘色’頓時失去了全部的血‘色’,只剩下一片蒼白。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柴惠這句話已經不似之前的那麼理直氣壯反而多了幾分心虛和不自在在其。
裴立肖早知道她會是這樣的反應也並不在乎,只是笑笑,“不知道我在說什麼沒關係,但是應該知道你接下去應該做什麼。阿惠,我可是對你寄予很大的期望,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才好。”
話落,裴立肖又似笑非笑的看了柴惠一眼,然後揚長而去。
柴惠卻並沒有因為裴立肖的離去而返回病房,而是一個人呆愣愣的站在原地,好久好久都沒有反應過來。
她現在的腦袋還完全被裴立肖剛才那一句話給衝擊著,為什麼裴立肖會知道當年的那件事情?
柴惠一直以為當年的那件事情除了她自己之外再也沒有人知道,包括已經死去的白父也並不知道實情。
當年到底什麼樣的事情會讓柴惠聞之變‘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