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俊義將槍緊握,目光緊盯張開的長槍。
忽地,他將槍一帶,槍桿如靈蛇一般纏上了張開的長槍。
張開久戰之下體力有所降低。
面對盧俊義無法於其角力。
自己手中的槍被瞬間帶歪。
盧俊義的長槍卻沒有改變方向,衝著張開的面門直衝過來。
張開心神大震,連忙偏頭躲避。
好險,剛剛躲過了致命的一擊。
這一槍擦著張開的頭盔過去,將他鳳翅盔一側的裝飾打落在地。
張開逃得性命,連忙喘了一口氣。
盧俊義的名號果然不是白來的。
才交手第一回合,張開就險象環生。
盧俊義道:“今天你體力不佳,我贏了你也不是好漢。
待將你擒上山,你恢復恢復,咱們再決勝負也不遲。”
張開大喝一聲:“休得狂言,你以為我是你能隨便贏的嗎?”
說著便挺槍再來。
張開狀態本就不佳,現在又亂了心神。
盧俊義看在眼裡也沒有了再戰下去的打算。
現在在他看來,張開的槍法已經滿是漏洞。
張開駕馬重來。
盧俊義卻紋絲不動。
他單手持槍,隨手一撥,便把張開的長槍撥開。
兩馬交鋒之際,只見玉麒麟輕鬆寫意的將槍一挑,輕而易舉的便把張開的頭盔挑飛。
戰馬的速度很快。
要在兩馬交鋒的時候用長槍挑飛對手的頭盔又不傷到對手,這種操作的難度不亞於在玻璃案板上剔排骨。
既要剔好肉,又不能傷到玻璃。
張開大怒,盧俊義這樣做無異於是一種羞辱。
剛才交鋒的時候盧俊義明明可以殺了他,卻選擇挑飛他的頭盔。
這比殺了他更讓他難受。
眼看著張開已經失去理智。
盧俊義勸道:“你還是冷靜冷靜吧。”
張開卻好似聽不見一樣,再次衝來。
這次盧俊義也沒有過多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