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將士看眾人都飲完了御酒,還在邀請韓世忠坐下,繼續飲宴。
但韓世忠卻笑了笑說:“陳將士,我看就沒必要了,反正你也沒多久可活了。”
陳觀聞言臉色大變。
“你什麼意思,酒裡有毒?”
他立馬將手指伸進了喉嚨,想把毒酒吐出來。
“啊啊!”
“呸!”
一灘鮮血順著陳將士的咽喉噴湧而出。
陳益和陳泰也喝了毒酒,剛想附身下去看看父親的情況,卻不想自己腹中一痛,倒在地上便站不起來了。
周圍陳家的心腹紛紛倒下。
陳益彌留之際,還指著韓世忠問道:“你明明也喝了毒酒,為什麼會沒事。”
韓世忠將酒壺拿了起來:“我為什麼沒事呢?當然是因為我喝的不是毒酒。
這壺叫陰陽壺,裡面有兩個內膽,能倒出有毒沒毒兩種酒。
只要按住氣孔,就可以控制出酒的種類。
我喝的是沒毒的。
這下你明白了吧。”
陳益噴出了一口毒血。
轉眼便死不瞑目。
韓世忠從陳益懷中取出那封書信,又撿起了家丁們的雁翎刀,將陳家父子三人的首級砍了下來。
三人分別提在手上。
此時,外面喊殺聲大起。
王荀帶著官軍一路殺了進來。
韓世忠提著陳將士的首級衝出了後堂,對著正在抵抗的陳家莊客喊道:“陳觀私通反賊,謀逆作亂,已被誅殺。
其餘從者念及不知情由,只要放下武器,一概免死!”
王荀也喊道:“放下武器,一概免死!”
眾莊客見陳觀已死,這裡又被官軍包圍,抵抗下去不過死路一條,便乾脆利落的投降了。
王荀和韓世忠領著大軍來到了村外的蘆葦蕩,一番搜尋之下,果然見港汊裡暗藏著三百餘艘船隻。
上面裝滿了糧米。
兩人點清數目以後連忙回報王稟。
王稟立刻命人將船上的糧食全部卸下來。
然後再派一千名精銳軍士換上那南軍雜色軍服。
將三百面號旗分別插在三百艘船上。
王稟一面派人將糧食送回官軍大營另一方面將自己和劉鎮的兵馬兩萬人藏在那三百艘運糧船的船艙裡。
每條船上裝六七十人,塞得滿滿當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