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結果交給我就行。”
“那大王稍歇,我先告退了。”
“先生請吧。”
扣扣
朱瑞在役館中等的時間不長。
聞煥章也沒有晾著他的意思,回到中書省衙門之後便立刻讓人帶朱瑞過來。
朱瑞進門之後地位擺的十分的低微。
誰也沒想到他這個襄陽通判能在一日之內當上禮部尚書,還要作為使節,到剛剛大勝金軍的齊國的首都齊州進行談判。
一般這種活應該交給真正三公九卿級別的官員來。
現在趙桓身邊實在是沒人了,這才只能拉他上場。
他哪裡見過這種場面。
來了也就只能裝孫子。
生怕說錯一句話。
只見朱瑞進門之後,立刻就低頭行禮:“學生朱瑞,見過聞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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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煥章問道:“我好像不認識你,你為何自稱學生,稱我為先生?”
學生和先生是不能亂叫的。
承認了就等於兩人之間有師生關係。
師生關係在現在是一條非常重要的人情紐帶。
尤其是官場。
聞煥章對此也感到十分疑惑。
那人道:“小人在政和元年時,曾上京趕考。
當時借住在東京城外安仁村,與先生有過一面之緣。
當時先生還跟學生說,考上了功名之後,要時刻想著為國為民。
先生的教導,學生一直記在心裡。”
口口
聞煥章聞言失笑,他回憶了一下,政和元年的時候,他好像確實跟一群上京趕考的學子們在一起飲茶論道。
只是其中說了什麼,有沒有朱瑞此人,他實在是記不清了。
就算有,對方把這十幾年前的事情給翻出來,也實在是不容易。
對方明顯對此事記憶頗深。
不過這一聲先生,聞煥章是不會接受的。
“朱尚書言過了,只是隨口一說罷了,談不上什麼教導。”
朱瑞尷尬的笑了笑:“那是下官唐突了。”
“朱尚書此來所為何事,不妨直言。
本官身為中書令,每日都有處理不完的政務。
我大概還剩一盞茶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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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駕最好長話短說,對誰都好。”
聞煥章開門見山,一擊直球打來,倒讓朱瑞之前做的那些彎彎繞的準備全都沒了用。
他只能儘快提出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