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你藏在食盒下面。沒人會發現的。”
楊安思考了片刻,還是決定幫燕青帶一把。
燕青得到短刀以後,就將其藏在自己的床鋪下面。
這樣一來,就算有人想暗害自己,自己也有還手之力。
他最近只吃楊安帶來的食物,府尹還是照常給燕青送飯。
只是他每次都分給牢子。
三天過去了。
楊劍本來也沒覺得有什麼。
相撲大會的事情不小,要等風頭過去,恐怕得一個月左右。
但是就在這一天,楊安送飯回來的時候卻給他帶來了一個驚人的訊息。
當日,楊安再去大牢送飯,卻發現燕青已經不在牢中。
他找到了門口值守的牢子詢問:“兄弟,關押在牢中的張閒怎麼不在了。”
那牢子說道:“他啊,今天一大早,府衙就有人來帶他去過堂了。”
“過堂?”
過堂就是當庭審案,把犯人叫道堂上問話。
楊安心中一驚:“官府要審張閒,為何不通知我家主人?”
那牢子道:“上面怎麼想,我們這些做小的的怎麼知道啊。”
“對了,張閒被提走了多久?”
牢子思考道:“得有半個時辰了吧。”
楊安不敢有絲毫停留,立刻回到楊府,將事情告訴了楊劍。
楊劍聽說府衙不通知自己,就私下裡將張閒帶到廳上審理。
心中頓時升起了意思不妙的預感。
“楊安,帶人跟我去府衙。”
燕青在牢裡面待了幾天,不見天日。
今天早上卻突然有幾個身穿皂衣的公人來到大牢,跟當牢節級提走了燕青。
幾人取了一面八十斤重的鐵葉重枷枷住了燕青。
用鐵鏈拴著他往府衙走去。
燕青心道:“還是來了。”
眾人將燕青衙上大堂。
堂中還有一個人,正是任原的大弟子孟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