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塗喊了聲晦氣:“我們也是剛到,還一個沒找到呢?”
單廷珪有些納悶:“不應該啊,我在半夜三更放水,梁山賊寇應該正在睡覺,屍體該衝的遍地都是,怎麼會這麼難找。”
曾塗道:“單團練自己帶人進來找找便信了,裡面是真的沒有屍體。”
單廷珪將信將疑的把船開了進去,果然和曾塗所說一般無二。
水面上漂浮著爛木頭,破布,打在地裡一丈多高的樁子只能露出一個小頭。
種種情形,無不顯示著這裡剛剛被大水衝擊。
但就是找不到一具屍體。
單廷珪氣道:“難道是你們洩露了我水攻的訊息,才走了梁山賊寇!”
曾家連忙喊冤:“我們跟梁山也是對頭,為何要把訊息洩露給梁山啊?團練明鑑,梁山寨主足智多謀,麾下又多智囊,說不定是他們軍中有人看穿了您的計策。”
單廷珪仔細一想確實是這個理,他想不出曾家為什麼要幫梁山。
也只能認為是梁山中的智謀之士看穿了他的計策。
“糟了,我兄弟有危險。”
凌州的兩位團練使雖然平級,但單廷珪本領更高,年紀更大。
兩人以兄弟相稱,事實上還是單廷珪說話更算數。
這次的水淹之計是他所定。
去收攏屍體的也是他。
魏定國便在山口處的大營等待訊息。
就在單廷珪剛走不久,官軍大營附近就出現了一夥全副武裝的兵馬。
魏定國和留守的官軍也都覺得梁山必死無疑,所以放鬆了警惕。
燕青武松各自帶領麾下部隊,殺出了林子直奔官軍大營而去。
門樓上站崗值哨的官軍還在交談說笑。
花榮便彎弓搭箭,離著一百多步,直接連續兩箭將這兩人全部穿喉射死。
梁山兵馬撞飛了營寨大門,衝進去便是猛殺猛砍。
魏定國被打蒙了,他還在大帳中暢想將陸陽首級送到東京的時候,朝廷會怎麼獎賞自己和單廷珪。
轉眼間震天的喊殺聲就把他拉回了現實。
他連忙抓起了手邊的熟銅刀,背上弓箭,出門檢視。
卻見一大群黑衣黑甲的軍士已經衝進了官軍大營,正在四處追捕他的手下。
魏定國目眥欲裂,掏出弓箭向著最前面的武松便是一箭射去。
只聽見一聲悶響,箭矢插在了武松胸口,擊破了外面的扎甲,卻被裡面的鎖甲擋住。
沒能對武松造成有效殺傷。
楊雄見狀會同石秀直奔魏定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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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武藝都比魏定國要強出一線,聯手圍攻,沒有十個回合便將其拿下。
官軍本就打不過,主將又被生擒,士氣瞬間崩潰,紛紛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