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支部隊分別下山,陸陽此次帶了兩千人去征討東昌府。
而二龍山則帶了一千五百人去打東平府。
按理來說,陸陽完全不看好二龍山。
東平府有董平和兩千官軍,二龍山上現在還沒有人是董平的對手,兵馬也處於絕對的落後。
不過吳用說不定能有什麼主意。
要打東平府不是沒有機會。
這次陸陽只帶了五百騎軍,再加上一千五百步軍。
步軍中長槍手,刀牌手,弓箭手各五百人。
眾軍離了水泊,在東昌府前邀戰。
張清帶領一營騎軍出陣。
“大膽賊寇,不縮在水泊裡舔舐傷口,還感到爺爺城池之下討死,看我擒下幾個值錢的,一同解上東京領賞。”
眾將怒不可遏。
縻貹拍馬出戰。
“白麵小兒,記得你的長槍嗎?”
他手持從張清手中奪回的出白梨花槍,奮力一擲。
那槍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斜插在兩軍之間。
張清喝道:“無需你還,我打贏了你,自會取回來。”
說著兩人便交馬戰作一團。
張清一槍刺去,被縻貹架開。
隨後張清將馬一撥,身子背對縻貹。
在身體的掩護下,長槍由右手換到左手。
緊接著去錦囊裡一摸,掏出了一枚飛石。
趁著戰馬轉身的時機,一石打向縻貹咽喉。
他跟縻貹交戰之後,發覺此人反應敏捷,打頭很容易被躲,而飛石不比弓箭,對重甲保護的地方作用並不大,能造成有效傷害的部位並不多,必須要命中關節或者要害才能有明顯的作用。
他想了想,還是咽喉比較保險。
縻貹直接拿大斧擋開飛石,緊接著卻發現又有一顆飛石飛來。
原來,張清提前在腰間束帶上藏了一顆飛石,扔出以後馬上從腰間取出飛石又扔了出去。
縻貹見這顆飛石躲不過去,而大斧方才揮動,來不及撤回來。
他直接拿左手擋在脖子前面。
那一顆飛石打中了縻貹的手腕。
讓他左手頓時有些脫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