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見前面一個拿弓的要逃跑,便知道方才想射死自己的就是那人。
他直接將手中單刀當作飛刀投擲出去。
刀刃正好砍到了前面那人的小腿。
武松三步並作兩步飛速追上去。
一把拉住他的衣領,將他提起來。
武松此時剛剛連殺數人,眼神兇戾,殺氣騰騰。
獵戶見了頓時嚇得尿了褲子。
武松見這人竟是如此慫包,心中厭惡更甚。
“說,是不是西門慶派你來的。”
那人直接全都吐了。
“西門慶現在何處。”
“就在縣中獅子樓,等著我等回信。”
武松問完了訊息,把刀一橫,將那獵戶的腦袋直接削了下來,提在手裡。
隨後脫下了自己沾血的衣服,換上那獵戶的乾淨外袍。
又拿內襯包裹了獵戶的人頭,沿路返回陽穀縣。
兩個公人見武松殺氣騰騰的提刀往回走,也不敢多問,只能跟在身後一起回去。
陽穀縣的大街上出現了奇怪的一幕。
一個披頭散髮手持包裹的大漢抱著刀在前面走。
兩個揹著包裹,手持水火棍的公人在後面跟隨。
眾人見那大漢好像眼熟,不過頭髮擋住了臉,看不真切。
若是武松此時還穿著囚服,定能有人認出他就是前兩天剛剛入獄發配的武松。
兩個公人本應該立刻前去縣衙稟報,但出於對武松本人的尊敬,和對西門慶這個為富不仁傢伙的憤怒。
他們只是遠遠的吊在後面,見證武松會怎麼處理這件事。
卻說武松進了陽穀縣,徑直奔到獅子樓前。
他問酒保:“西門慶可是在此吃酒?”
酒保道:“西門大官人在三樓臨街的小間裡,正在和另一個財主吃酒。”
武松點點頭,徑直奔上三樓。
他目光一掃,卻見的西門慶坐在一間小閣裡的主位,對面客位還坐著一個。
四周坐著許多陪酒的粉頭,唱曲的歌女。
武松挑開簾子鑽將進去。
左手提人頭,右手拔出尖刀。
西門慶見有人來打擾,頓時氣上心頭:“誰啊,敢打擾我的酒興。···啊!武松!你怎麼在這?”
武松直接將手中的人頭扔到桌子上:“此人你可認得?”
西門慶打眼一瞧,不正是自己派去的刺客嗎?
真是一幫廢物,十個打一個都打不過。
他見武松前來,心生畏懼。
大叫一聲:“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