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館裡的人見武松進來,一個個的都低頭跑路。
有不少連錢都沒給。
王婆知道武松來找她是為了什麼,大難當頭,哪顧得上追那些逃單的客人。
“王乾孃,過兩天我便帶娘子外出求醫,今日請乾孃到我哥哥家裡吃杯水酒,聊表敬意。”
“哎呦,自打武都頭搬到陽穀縣,老身就應該請武都頭吃酒,只可惜一直沒有騰出空來,今日反而要勞武都頭來請,真是罪過罪過。”
武松把刀一舉:“王乾孃請。”
王婆正想著該怎麼推脫。
武松冷聲道:“你要是不去,便由它來請。”
說著,寶刀半出,寒光閃閃。
照在王婆臉上,直嚇得她渾身發抖。
“老身去,老身去。”
酒席擺在一樓客廳。
武大和嫂子在二樓照顧潘金蓮。
武松等其他三人在桌子四周坐定。
伸手去將房門關住,並且拿銷子插上。
武松來到主位。
“小人只是個粗魯莽漢,不懂得許多的禮數,胡亂吃此一杯,先乾為敬。”
放下碗,拿出筆墨紙硯,交給張大叔。
張大叔開壽材鋪子,有時也會幫人寫悼詞,頗識些字。
“有勞大叔幫忙記下。”
張大叔顫抖著拿起了筆,準備就緒。
武松將佩刀重重的拍在桌子上,硯臺都被震起了三寸高,裡面的墨也灑了出來。
也嚇得眾人一哆嗦。
“姚二叔,你應該知道些什麼。冤有頭,債有主,只要你能將你知道的說出來,武松絕不與你為難。”
姚二叔嘴角顫抖,眼神飄忽。
看向了王婆。
王婆罵道:“你看我幹什麼,我又不知道!”
姚二叔知道事已至此,他不可能再瞞下去,先保命要緊。
“前些天,王婆來找我打鐲子。”
王婆尖叫道:“姚二,你可不能胡說啊!”
武松拔刀出鞘,架著王婆的脖子。
“閉嘴,你個老豬狗,我讓你開口了嗎?”
王婆脖子一縮:“武都頭饒命,我不是這個意思。”
武松冷聲道:“姚二叔,不管西門慶威脅了你什麼,你都得想清楚。若是不說,死便在眼前。”
姚二一想,確實是這個理,得罪了西門慶,自己大不了跑路,得罪了武松自己當場就要腦袋搬家。
“那一日,我見西門慶去找王婆,他留下了什麼東西,第二天一早,王婆就來找我打鐲子。我跟她問起,她偶爾說漏了嘴,這金銀便是西門慶給她的,至為什麼要給,小人便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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