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一摸口袋,都尷尬的笑了笑。
平日裡在水泥廠做工,也沒有用錢的地方。
張三想了想。
“兄弟們,老本行沒忘吧。”
眾人都道:“沒問題,三哥你說怎麼辦。”
“咱們先去東平府弄點盤纏,再去青州。”
張三剛走沒幾天。
陸陽的魚行和印染紡織廠也歸了趙良嗣,唯有水泥廠保密級數很高,員工都是張三的夥伴們,他們全體去了青州,這才沒有洩露配方。
員工們雖然捨不得陸陽,但是人總要吃飯,這個工作他們不能丟。
只能在新東家的領導下繼續幹。
沒過幾天,魚行就有了新的規定。
陸陽原本的規定,魚行收魚,按四十五文一斤,賣的時候,視運送距離遠近訂價。
魚行的社員們雖然受到了組織的約束,每天的捕撈量都有規定。
但是架不住收購價高,他們也不用自己再拿到城裡去賣,一來二去還是要多賺不少。
可新東家一到立馬就把收購價壓到了二十文一斤,還給社員規定每天必須要交五十斤鮮魚,否則就要扣錢。
收購價一變低,社員們的收入瞬間就打了一個對摺。
每日裡還得辛辛苦苦的進水泊撈魚,時常有人交不起漁獲,收購價甚至被壓到了十五文一斤。
水裡的強寇在岸上也有眼線,他們知道了陸陽倒臺,阮氏三雄不知所蹤,攝於幾人餘威還不敢妄動,不過社員們進水泊的時候已經明顯的察覺到,梁山賊寇看自己的眼神已經沒有了之前的畏懼。
今日交了漁獲,幾個社員撐著船進了石碣湖裡。
他們是馬伯的同村夥伴,魚行剛剛起步的時候,他們就跟著馬伯進水泊裡打漁。
只是後來馬伯去了接待處,他們留在了打漁的隊伍。
其中一個人靠在船頭,嘴裡叼著一根蘆葦:“這新東家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剛一來就把行首他們還有馬家兄弟的職位都給撤了,還亂改官人定下的規矩。”
船尾掌舵的冷哼一聲:“估計是哪裡來的鳥官,吃人喝血的本事一見就知道。”
坐在中間的說:“哎,你們說官人他到底犯了什麼事?”
船頭那人道:“官府不是貼了文告,說官人劫了生辰綱嗎?”
“呸,那幫鳥官的鬼話你也信,肯定是誣陷的藉口,好謀奪官人的產業。”
“其實我們也不信啊。唉。”
搖槳的嘆道:“官人一走,咱們這日子還不如從前呢,沒法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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