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一個眼神如鷹隼一般銳利的官員,帶著四個公人,明火執仗闖進了自己家裡。
後面還有一個人自己認識。
不正是那賭徒何清嗎?
他心理素質倒也算不錯。
不慌不忙的問何濤道:“大人深夜到訪,有何貴幹啊?”
何濤也不跟他整虛的。
“你就是白日鼠白勝吧,好膽量,怪不得敢劫太師的生辰綱!”
白勝冷哼一聲:“這位官人怎麼說話呢?空口無憑可不能誣陷好人。”
何濤不聽他狡辯。
吩咐手下道:“給我搜。”
眾人翻箱倒櫃,搜了半天,卻什麼也沒找到。
何濤看白勝此時靠在床邊,雙目斜視,看著自己等人。
按照他多年辦案經驗,罪犯往往會因為心虛,而在搜查的時候下意識靠近證據,並用身體遮擋。這是一種本能反應,很少有人會去注意。
他上前去,一把拉開白勝,伸手將床鋪掀翻。
下面土質跟其他地方的土略有不同,顏色更深,一看就是剛動過。
何濤命令道:“給我挖!”
白勝一看這何觀察這麼厲害,一眼就看出了自己的藏金地點。
他不由得心虛。
隨後腳步逐漸往外靠,趁著眾人的視線不在自己身上,拔腿就跑。
何濤不是沒有料想過這種情況。
所以他才在門口和窗戶處佈下守衛。
白勝剛出房門,一把雪亮的單刀直接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沒奈何。
只能回去。
軍士們挖了一炷香的時間,掘地三尺才挖出了一個酒罈子。
何濤將封裝開啟,伸手進去一掏。
可是臉色卻猛地垮掉。
他的手伸出來,裡面競只有一個珍珠串。
他飛起一腳踹翻了白勝,怒目圓睜喝罵道:“該死的賊寇,其他財寶都在那?”
白勝倒也硬氣,硬是一聲不吭。
何濤冷哼一聲,吩咐眾人拿一副二十斤的重枷先將他鎖住。
連夜帶回濟州府突擊審訊。
他們將白勝投入大牢,扒光了衣服,吊在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