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湊近周竟的耳邊說:“是嗎?沒有意義嗎?嗯?”
周竟其實在顧峰親上來的時候,就已經有反應了,但他現在就是不想承認。
“是又怎麼樣,別以為你是特別的,是個人這樣,我都可以。”周竟嘴硬道。
“哦?是嗎?是個人也可以像這樣嗎?”顧峰一把拽下他的,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發狠咬在他的後脖頸,在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就硬生生殺了進去。
周竟在沙發裡悶哼了一聲,咬著牙承受下來。
顧峰看著周竟以及紅腫的後頸,腦海裡回想起他們曾經經歷過的所有。
金色夕陽下這人安靜好看的側臉,讓自己忍不住靠近。
漫天煙火下這人星光漉漉的眉眼,讓自己忍不住沉溺。
還有那天兩人擁抱著對視,彼此眼裡的自己是那般情難自抑。
而不是像現在一樣,只留給他一個冷冰冰的後腦勺,嘴裡說著口是心非的傷人話語。顧峰的動作不知不覺慢下來,但卻一次比一下重,也一下比一下深。手裡更是沒有停止動作。
他每晃一次,就問一次。
“這樣呢?沒感覺?”
“這樣呢?也沒意義?”
“說啊,不想嗎?”
“嗯?”
而周竟從始至終都沒有發出一絲聲音,顧峰體內的暴躁因子一下子被周竟這樣的態度徹底激發了起來。
他不再開口說話,而是用行動一次又一次的教訓他。
他把周竟從沙發上撈起,又狠狠的壓在了落地窗上,窗外的街景一覽無餘,如果此時有人從外面抬頭,應該能清晰的看到兩人交疊的身影。
顧峰發狠的在他身上留下一口又一口的齒痕,甚至有一些還破了皮,滲了血。
周竟都沒有哼過一聲,顧峰知道這人慣會忍痛,所以他放棄了嘶咬,改成不讓他痛快,不讓他解脫。
讓他一次次的體驗從高中墜落,卻又不落回地面的痛苦。
周竟被他這樣的慢條斯理的折磨,弄的也暴躁了起來,他伸手想自己操作,但是又被顧峰狠狠控制,不給他有機可乘的機會。
接著他又把周竟從落地窗上抱起來,抬手掃落了窗邊櫃上的物品,只聽見叮鈴桄榔的聲音配合著撞擊聲在空蕩的房間裡交織在一起。
因為不慎碰到了插座,房間裡立刻陷入了一片漆黑。只剩一處魚缸散發出來的幽幽藍光。
唯一一條魚在光源中心自在的暢遊,而黑暗中的兩人卻怎麼也得不到心靈和身體的紓解。
周竟實在有些承受不住的開了口:
“顧...顧峰...求...求...你...我們結束吧。”
顧峰看不清此時周竟的表情,但是他能從他的緊致裡感受得到他的急迫,但是這聲結束,還是刺激到了他,他的速度又慢了下來。
他不去親他,不去摸他,而是控制他,一次次緩而慢的折磨他。
“結束?還早著呢......”
兩人就這樣,又從櫃子上,轉移到了床上,周竟實在沒有力氣了,醉酒和連日的疲憊讓他承受不住顧峰的侵入。
他虛脫的躺在床上,任憑顧峰在上面作亂。
顧峰看著他這幅模樣,終究心裡升起了一絲不捨,他開始加快速度,發狠的咬在他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