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尼虎擺擺手,等廳內女人與小弟通通退下:“下週,你要不要出來選?”
邊敘內眥尖銳的狹長眸子一眯。
與此同時,身處山腳別墅,謹遵界限不邁出小屋的安子宜,坐在書桌前,也是這樣探究的眯住眼睛。
他對著蔣申英的臉。
而她對著他塞在她手心的紙張。
居然是支票。
都高過蔣申英的聘禮兩倍。
果然是真金白銀。
這是她二十歲生日,收到的唯一禮物。
她需要錢,學費路費,銀行流水,但邊敘的錢,燙手。
邊敘但笑不語,繼續看向蔣申英,這一晚上,他的注意力似乎都在蔣申英身上。
令離場休息的葉小姐都要回味,那位‘阿敘’,是否留意到她?
看上去,比蔣生更勁。
“我都聽不懂大佬講什麼,我不是堂口大哥,自烏鴉哥出事已經金盆洗手,哪有資格?難道蔣生要選?”
蔣申英臉色變幻精彩紛呈,一面對住佔尼虎誠惶誠恐,一面對住邊敘卑微示警:“阿敘不要亂開玩笑,我不是洪義中人,更不夠班參選。”
他悠悠點頭:“哦,原來不是。”
佔尼虎臉色難看。
蔣申英明則影帝,實則佔尼虎手中操縱一顆搖錢樹而已。
邊敘又拿起一瓶喜力,瓶口對著桌角“砰”的一磕,瓶蓋清脆掉落,小麥液體跟二氧化碳一起咕嘟咕嘟從綠色玻璃瓶中逃逸。
他看著那泡沫:“虎哥,無論誰選,我只想安安分分做生意。”
佔尼虎聽到想要答案,眉目都變得更和善,彷彿下一秒就親自下廚,為小輩燒一盤鮮嫩多汁、色澤紅亮的燒鵝。
“我今晚來,是為了同蔣生請教問題。”
佔尼虎順著邊敘目光一起,看蔣申英。“我都不知道,阿英什麼時候同阿敘這樣熟悉。”
蔣申英訕笑,不懂邊敘這個瘋子要賣什麼藥。
邊敘雙臂交疊,放在桌面上,當真如同資優生,真誠提問:“學生妹、妹妹仔,會喜歡什麼?剛剛虎哥問我,我都發現好失職,不懂我個條女愛什麼。”
(注:條女=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