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衡物理的坐在那象徵著琅琊掌門的寶座上,心裡,像是撕扯般的疼痛,為什麼自己連樂兒的骨肉也無法保全,真是諷刺啊!深深的吸了口氣,玉衡才對著已經等了他好久的青悅和曦閏說:“既然你們想清楚了,那就去吧!這件事最好還是先瞞著你二師兄!”玉衡知道那是唯一的辦法,唯一的,可是明樂時自己看著長大的呀!從他牙牙學語到一步步會走路,那些零星的記憶像是破碎的鏡片,慢慢湧了上來,“最近魔界已經工打到了嶽霖堡,仙界,已經是岌岌可危了!”更可笑的是那些所謂的除魔衛道之人現在仍舊是一盤散沙,各個門派和世家之間為了些許利益紛爭不斷。
曦閏點點頭,不再多說什麼,身旁的青悅看著玉衡傷心yu絕的樣子yu言又止,不知該說什麼才好,只好拉著曦閏離開。
“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嗎?”青悅始終不敢相信只有這一種近似殘忍的方法。
曦閏不願多說什麼,只是搖了搖頭。
一直站在大殿之外的慄豐現在卻是連難過都不再擁有,老天爺,我究竟是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懲罰我?
玉衡坐鎮琅琊,加強門禁,青穎shou傷一直哎閉關之中,青溪、青屏、青河儼然成了琅琊弟子中的佼佼者。青悅和曦閏兩人前往嶽霖堡,卻不知慄豐尾隨其後。
“什麼人!報上名來!”嶽霖堡不愧是仙界七大門派之一,青悅暗自感嘆道,就連這城牆,恐怕也屬仙界數一數二高的吧!那些穿著長袍的弟子站在高高的城牆上,質問著青悅和曦閏,讓兩人升起一股煩悶之氣。
“琅琊曦閏青悅二人!”曦閏顯然是運用了某種特殊的法術,他的聲音不大卻很清晰的傳到了城牆之上的小弟子耳中,震得他們的耳朵生疼。
一個二十來歲的弟子見來者並不簡單,趕緊跑回去通知堡主。
不久,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子穿著一身暗紅色的長袍立於城牆上。
青悅始終覺得這個男子很眼熟,一定是見過的,在……無道大會!對,就是無道大會,自己的對手之一,好像叫什麼泰齊,要是自己沒記錯的話他好像和那個勞什子宓娃曖昧不清的!青悅隨即在心裡強烈的鄙視了一下泰齊。
泰齊冷冷的看了一眼城牆下的兩人,明明處在下風,可是他們的眼裡卻沒有絲毫的卑微之色,泰齊看向曦閏,那個像玉一般的男子就是宓娃念念不忘的人吧!可就是這樣,泰齊的眼裡更是多了幾分敵意,但是還是下令讓幾個小弟子開了城門,這雖然是後門,但是在曦閏和青悅一進入嶽霖堡的那一刻城門就立馬關上了。
“也太小心翼翼了吧!”青悅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泰齊看著青悅,一臉的不悅,冷冷的說道:“青悅師妹若是膽子夠大不如明日你代我嶽霖堡出戰可好?”
青悅正yu反駁,去被曦閏制止,曦閏不卑不亢的說道:“少堡主真是會開玩笑,以小徒的資質怎麼會有那樣的福氣?”
“表哥可真是護短啊!”一個嬌媚的女聲從身後傳來,青悅轉身,看見來人正是宓娃,泰齊的眼神卻是充滿了擔憂,“青悅師妹在無道大會上技壓群雄,怎麼就成了表哥沒有資質的人?若是那般,我們又算是什麼呢?”
“你的傷還沒好,怎麼就出來了?”泰齊上前,想要攙扶住宓娃,卻被宓娃巧妙地躲開。
“那不過是小徒頑劣,碰巧而已。”曦閏淡淡的說著,沒有任何表情,青悅突然有些嫉妒自己,曦閏除了對自己以外,其餘的人在他的眼裡好像都是空氣一般的存在,勾不起他半點的情緒,青悅想著想著,不覺輕笑出了聲。
宓娃更加惱火,突然說道:“表哥,你說魔界犯我仙界領土是不是身為仙界的子民都應當誓死除魔衛道?”
“當然。”曦閏的眉頭皺了起來,有種預感,宓娃是來者不善。
“那個挑起仙魔大戰的人自然也就更加罪無可恕了吧!”不像是在詢問,而是一種針鋒相對的語氣,這下,連沉浸在自己想象當中的青悅也都感覺到了這不是在針對自己嗎?看來,這崑崙鏡在自己的身上已經不是秘密了。
曦閏知道宓娃肯定不會就這樣算了,果然,她接著說:“據我所知,盜取崑崙鏡的人好像正是表哥你的愛徒——青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