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的那個壯漢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眼淚嘩啦啦的就開始流。
聽那哭聲簡直是傷心悲痛到了極致,哭著哭著還用那雙滿是疤痕的大手揉眼睛擦拭淚水,像個哭哭啼啼的小蘿莉一樣。
而另外兩個人,一個面露驚恐之色的放聲慘叫,聲音穿透力堪比即將被殺的豬;
一個彷彿化身被烏雲籠罩的衰運之子,坐在地上垂著頭嘆息連連,臉上的表情被憂愁填滿,神情憂鬱至極。
這突如其來的哭聲和慘叫聲響徹整條街道,嚇得眼鏡男全身一顫,手裡的鋼管也跌落在地上。
李灶塵揮舞著勺子,一圈一圈的帶著笑容走上去,冷聲開口道:“說,是誰派你們來的。”
那人一看李灶塵向他走來,耳邊還不斷的響起老大他們的哭聲和慘叫聲。
一股未知的恐懼感,驅使著他緩緩後退,雙腿不禁打顫的說道:“我......這位大哥,我也不知道啊!聽強哥說,是上頭龍哥下的命令,說你酒駕,是條肥魚。也不需要收拾你,只需要拖住你一段時間就行。”
龍哥?拖住我?
要幹什麼?是要當面羞辱我麼?還是回家的路上還在臨時佈置後招等著我?
什麼仇什麼怨啊!這麼針對我。
對方這麼一說,李灶塵反而還納悶了。
羅宏傑那二愣子不可能這麼滑頭的啊,所以說另有其人?
李灶塵還想開口問,結果後方嗚嗚的警報聲響起,李灶塵回頭看著執法車趕來。
露出苦悶的笑容自言自語道:“這一天天的,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事啊。”
真是耽誤我種田!
晚上正在關江縣巡邏的執法車,拉著警報停在一旁,執法人員下車就問道:“蹲下!全都蹲下,這是在幹什麼!聚眾鬥毆嗎?”
那帶眼鏡的男子,見到警察來反而還鬆了一口氣,立馬蹲下,就盯著李灶塵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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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灶塵猶豫了片刻,還是蹲下,不過卻沒像眼鏡男那麼熟練的雙手抱頭,只是雙手自然放下,抓著七星勺。
執法組長皺著眉頭掃視一圈,地上滿是打鬥的器械,旁邊三個坐在地上像神經病一樣又是哭又是大叫的,轉頭看向李灶塵二人,問道:“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灶塵被警棍指著,手裡抓著七星勺放在地上手握著,很是平靜的說道:“沒有聚眾鬥毆,是他們不開車燈突然從路口竄出來,然後我反應不及追尾了,接著他們要求賠償一萬又兩萬的,我不給,就圍毆我。然後就這樣了。”
那執法組長明顯不相信,指著坐在地上神情完全不對勁的三人,冷聲問道:“老實交代!你說他們圍毆你,那他們這是在幹什麼?是圍毆了你之後在懺悔嗎?”
說完又轉頭對身後隨行的執法人員說道:“小宇,去看一下附近有沒有監控可以調的,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
“收到!”
這會兒警報聲滴滴響個不停,再加上坐在地上的三人又鬼哭狼嚎的,所以車禍附近四周的那些居民都被吵醒。
人們紛紛開啟燈,站在陽臺上或趴在窗臺上看熱鬧,不少人習慣性的掏出手機開始錄影。
......
“嗚哇~”
“啊~”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