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須要趁著這一次機會除掉她。
說著,他就手臂一揮,從屈膝半蹲著跟被鎖在水牢裡的人對話,到他站起身,轉過身去。
對著手底下的人使了個眼色,就看到那些人開啟了鐵網的鎖,將被鎖在水牢裡面的人,給拽了出來。
陰暗的水牢裡,那些水都是黑色的,也不知道有多髒,她渾身髒汙被拉出來,身上溼淋淋的。
沈朝惜渾身溼透,她白皙羸弱的脖頸處,還有一條黑色的鎖鏈,另一頭被他們攥在手中。
“聞首長,我知道你在軍區厲害,身手很不錯,可這針劑扎進去,你就毫無力氣反抗了。”
林南看過去,唇角一扯,他命人拿來銀色的儲存箱,從中取出來一支可以令人身體麻痺的針劑。
“你猜,以你身體失去力氣的狀態,被關進鐵籠裡,你能撐多久?”
他緩緩地走到了沈朝惜的面前,隨即,讓人摁住了她的手,將針劑粗暴地推進了她的身體裡。
那一瞬,冰冷的液體,被注射到沈朝惜體內,男人眼底,全都是陰鷙的光芒,被折射在黑金眼鏡中。
他盯著眼前臉色蒼白的沈朝惜,彷彿在看一個瀕死的獵物般,跟他以前那副溫和的面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就好像在Y國京城那個文質彬彬待人和善的他,都是裝出來的,現在的他才是暴露出他原來的本性。
“聞首長,待會兒你可得好好試試被狗咬斷頸部動脈的滋味,是什麼樣?”
他想過,可以開槍解決她,但是就算是這樣,他還是覺得,讓她在這裡受折磨而死最好。
也不會有人查出來,被狗咬死,面目全非的人,會是Y國軍區的首長。
畢竟在濱州這樣的地方,隨處都是違法買賣,或者,把她的身體摘取一部分,拿出去賣也可以。
但他既然來了,那就得親自看著她死在這,在他林南眼裡,只要是觸碰他利益的人。
他都得清理掉,於是,在沈朝惜被人注射了可以使身體麻痺的針劑後。
他戴著眼鏡的眼底,盪出來一抹陰鷙的冷,冷著眼瞥了眼她白皙纖細的溼淋淋的脖頸。
他朝著前面那鐵網圍起來的大鐵籠子看去,那不是尋常的鐵籠,而是像拳擊手打比賽一樣的被鐵網包圍起來的一個大鐵籠。
而鐵籠中,關著數十條黑色棕色的惡犬,全都是餓了好好多天的,此時正齜著一口獠牙,伸出長舌流著口水哈赤地看著門口的方向。
在這樣的狗餓極了的情況下,被注射了針劑身體麻痺的沈朝惜被關進去,就會淪為這些惡狗口中的碎食。
雖然她在軍區是厲害,也有身手,但是到了這裡面,她的力氣和身手都用不上了。
談何從惡狗嘴中活下來?說不定,手腳血肉都能給她啃不剩,運氣好點,還能剩點骨頭。
他冷笑看了眼沈朝惜,隨即偏過頭,對著手底下的人吩咐說:“把她關進去。”
“是!”
可就在他們動手,拽著她脖頸上的鎖鏈,想要將被注射了針劑的沈朝惜關進鐵籠子裡的時候。
忽然,被他們按著身體的沈朝惜,她抬起頭,被溼濡漆黑長睫遮住了的眼睛,猶如深不見底的寒潭。
她的眼睛裡透著一股子冷冽的寒意,朝男人望過來時,讓人不覺心顫!
“林秘書長,從來都是這麼自信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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