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祁低聲說,“我們欠她的命。”
“那我就活該被她背叛嗎?”
“不是她的說的嗎?要給我們一個家,能夠讓我們不再像以前,受人欺辱,後來我們有了十四洲,我們站在獨立之上,可結果呢?”
“她說不要就不要,直接一走就是這麼多年,對我們甩手就不管了,難道你不恨嗎。”
“她不是說過會守護我們,她自己說的話,她做到了嗎?”
雲祁冷聲:“不管怎麼樣,你都不能傷她。”
季司雨心裡不服氣,跟雲祁說著,但是站在她面前的人,只是認真說了一句。
雲祁看著她:“上次是例外,這一次,是我的錯,沒有看好針劑,讓你動了手腳,沒有下次了。”
“你!”季司雨怒聲,結果就看到雲祁冷聲說完這些話,連個好臉色都沒有給她,直接轉身就走了。
雲祁在他們三個人裡面,平時話是最少的,什麼都只聽,他就去做。
但是現在,連雲祁也要幫她說話嗎?
季司雨不明白,她有什麼錯?
分明是那個人,不要他們的。
另一邊,
御清園,給沈朝惜餵了顧隨州留下來的藥以後,陸雲洲就將一杯熱茶放在了她的床邊。
主臥裡,男人臉色冷沉,眉頭擰得很緊,似乎是在看著床上的少女,臉色蒼白的樣子,心疼至極。
盛鳴初的事,他確實早就在調查了,而且是總軍區那邊的秘密檔案裡,調出來的有關於盛鳴初這些年的所有檔案。
軍方的人才會在暗中佈置,就等著這一次機會,將盛鳴初連同A國跟他有勾結的會議代表,全都抓獲。
但是朝朝是怎麼出現在那的?
她又是怎麼被人,弄成那樣的。
沒有人知道,他當時進了那個豪華套房,看到純白色的大床上被綁著的人是朝朝時,有多震驚,心臟揪住。
“你是說,是有人將她從第七區帶出去,然後軍方的訊號就消失了,而她最後出現的地方,就是江中心的輪渡了?”
在軍區辦公樓,陸雲洲修長分明的手指,搭在檔案上,似乎另一隻手落在膝蓋處,手指微微蜷縮著。
“正是。”陳最是這段時間以來一直在調查盛鳴初的事情的。
昨晚陸雲洲讓他去查聞首長的事情,他也是今天才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調查清楚,然後告訴了陸雲洲。
聽到陳最調查到的這些事情,陸雲洲眉心蹙著,似乎眼神裡多出來幾分複雜的冷光。
他低沉的語氣說:“我知道了。”
“你先去忙吧。”
“是,首長。”陳最彙報完這些事情後,就立正,拿著桌上的那些機密檔案出去了。
陸雲洲的臉色卻極冷,他的手指,忽然就敲了下膝蓋,似在思考著什麼,他在想。
按照朝朝的身手,怎麼會出事?
她為什麼會落在那些人的手裡,還被人注射了那樣的針劑,讓她口不能言,脫光了衣服,被送到了盛鳴初那裡。
最後,出現在了他這位假冒的新洲負責人的床上。
成為了盛鳴初為了打通新洲的運貨市場,送到他床上來的女人。
這其中,難道有什麼關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