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這!”我大聲回應,然後往茅屋走。
雨後的杜莉也好潤美,我走到茅屋邊,瞧已經坐在放著白色鮮花桌子邊的杜莉,就感覺她好美。粉粉的美臉,雪膚好薄也好水盈,花粉似的芳香,也帶著雨水的濕氣。
“這花好漂亮,誰採的。”杜莉笑著說,嬌白的手,拿起一朵白色鮮花,往小巧的鼻子前湊。
我也笑,將許珊珊搞什麼,紅色鮮花是她,白色的是嫂子的笑話說一下。
杜莉聽我一說,也眨著清澈的雙眸:“你還想不懂呀,許珊珊留下白花,就是她不接受,你愛她和愛你嫂子。”
“我什麼時候愛她了。”我也說,往杜莉的對麵坐。
“別說許珊珊的事,你嫂子昨晚來了?”杜莉小聲又問。
我點點頭:“來了。”
“那她說,她要走了?”杜莉邊說,邊拿起桌子上的鮮花,全部拿在手裡。
“她又說走,又說不走。”我說完了,不得不笑。一陣風吹過,吹得荔枝樹上,“簌簌”掉下一陣清澈的水珠。水珠灑在我和杜莉身上,瞧她粉粉的美臉,立馬掛著好幾滴晶瑩。
杜莉不管臉上掛著的水珠,比水珠還清澈的杏眸看著我:“我說的對不對,你嫂子來了,肯定跟你又發生了,這樣讓她想走的心又起茅盾。”
“行了,別說我嫂子的事。”我也說,臉往她戴著手錶的皓腕湊,看一下時間,還沒到上班時間。
“不說你嫂子,就說你的親生媽,許珊珊說你媽今天會來。”杜莉又說,掛在她粉臉上的幾顆晶瑩,我看著,好像是帶著露水的一朵白色鮮花。
“我媽來了,你著急啥?”
我才說,杜莉伸手就朝著我拍,美眸也嗔了一下。才說:“我先告訴你,你爸媽已經知道你跟親生媽見麵了,幹脆,就讓他們也見麵。”
杜莉的話,讓我也點頭。
“還有,集資的事……”
我沒等杜莉說完,趕緊抬手搖:“你別跟我扯這些。”
“你不摻和,那就別管我自己,跟你媽談。”杜莉說著,終於抬手往臉上擦。
“我要管,那是我媽,你又不是我老婆。”
我一說,杜莉“咯”地也笑,然後又說:“還有,你跟你嫂子的事,你還是盡早點,做個了斷吧,這樣下去不行。萬一,你嫂子真的懷上了,那就亂!”
這位美女經理,最後的話,說得好大聲。
“有什麼亂的,我嫂子已經跟人領證了,其實也不是我嫂子了……”
杜莉沒等我說完了,大聲也喊:“葉天,你別老是找這種藉口。她現在不是你的嫂子,但曾經是,在別人的眼裡,她還是你嫂子。”
我靠!這位端莊溫柔的總經理,說完了,手裡拿著的鮮花朝著我打。
白色的鮮花打著我的腦袋,一片片已經是殘破了的潔白花瓣,也無聲地掉在桌子上麵。
“許珊珊說,白色的花是你嫂子。我感覺,將來你嫂子,也會跟這些花一樣受傷,現在她已經很受傷。”
杜莉說完了,將手裡已經沒有花瓣了的花梗,往地上扔,轉身往生態園走。
端莊溫柔的杜莉走了,我卻還坐在桌子邊,看著殘破了的白色花瓣。
雖然我沒有喜歡鮮花的雅興,但潔白嫵媚的鮮花,殘破成這樣,讓我也感覺有點心疼。
許珊珊說,鮮花就是嫂子。我看著殘破的花瓣,也想著嫂子。她真會如杜莉說的,會跟花這樣愛傷嗎?
不會!嫂子不會這樣受傷,因為我不會讓她這樣受傷。我這樣想也站起來,上班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選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