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晴知道，顧妄有些話不好意思說出口，便也是出言追了過去。
方晴：媽，是不是那個該死的姜律師？
方晴覺得，自己多日來，對姜律師的瞭解，只怕只有該死的，這兩個字可以用來形容了。
方晴看顧夢染過了許久，依舊是沒有任何的反應。
早已經等不及的方晴一把搶奪過了顧夢染手中的手機。
手機中顯得是電話是一個陌生的來電，卻不是姜律師。
方晴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顧夢染，眼神看起來？
等到方晴在想要叫顧夢染的名字的時候，顧妄好似也看出了什麼。
手機再次響了起來，大約是重複了剛才的那句話。
除了姜律師之外，可以說顧妄和方晴實在想不出來還有誰會？
顧妄嘗試撥通了電話那頭，這次和之前不一樣的是。
傳來的聲音卻是男人的聲音。
顧妄：你到底誰，為什麼要做這種嚇唬人的事情？
姜律師：看來，您還是真是貴人多忘事，聽說顧董事長剛添了兒子，真是恭喜啊，不知道什麼時候引薦一下？
電話那頭的聲音嚇唬顧妄頃刻間倒是不知道該用什麼話去回答。
手中的手機早已經滑落在了地上。
恍惚中，顧妄還能聽到電話那頭的嘲諷，嘲諷自己懦弱。
顧妄明白，如果換做以前的自己，自己可以不顧一切，可這個時候，真的合適嗎？
自己身後還有方晴，還有孩子？
本以為，剛才接電話的是個女人，不是姜律師，起碼自己也可以放心了。
卻沒有想到，姜律師好像不管什麼時候都可以知道一樣。
顧妄感受到，有一隻手搭在了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