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是這樣，也斷然不會升級到跟身邊的人有關。
不管是周建煒還是顧妄都不是那樣的人。
可如果不是因為股份，兩人之間，自己真的想不到，還會有其他的原因。
從自己進來開始，這麼多年，兩人的關係，始終保持了最基本的平靜。
所有的一切，都因為財務總監這四個字，被打破了。
俞瑩用盡千辛萬苦，最後坐在那個位置上的人，是自己？
方晴看了一眼周建煒，問出了那一句，最不願意問的話。
方晴：周經理，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你？
周建煒：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你是不是想說，我為什麼，這麼久了，會跟顧妄那邊？
方晴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沒有開口，周建煒那邊便早已經看出來了。
方晴：如果說，不方便說的話，就當我沒有說！
周建煒：沒什麼方不方便的，就算是你不說，我也想找個機會告訴你了。
周建煒的話中有些無奈和心酸。
方晴覺得有些怪怪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周建煒接下來的話，讓方晴覺得，自己幾乎是要缺氧氣一般。
方晴：周經理，這？
方晴覺得，周建煒實在是跟自己在開玩笑。
周建煒：我知道，這聽起來有些不可思議，可這就是真相。
周建煒說完，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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