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沃德語氣有一些驚訝。
“別驚訝沃德同志,靜下來,可以麼?讓我再來猜一猜,你應該是某個組織的吧?”安德烈臉上神秘的笑容可掬。
“……”
“別驚訝,我是學心理學的,讓我分析一下,既然能夠混進神盾局而且能夠有這樣的地位,那麼說來這個組織非常神秘。
而且說來,非常隱秘,這讓我想起了一句話:‘砍掉一個頭,再長出兩個頭取而代之’,這似乎有一些異曲同工之妙,是不是?加特勒的養子,神盾局七級特工,九頭蛇特工沃德?”
當安德烈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沃德直接就跳起來了,額頭上面青筋暴起,彷彿隨時能夠撲向前暴打一頓安德烈。
“別緊張,沃德先生,你應該慶幸現在我再和你說話,而不是準備對付你。對於我來說,這樣的事情無非就是你是主動和被動的選擇而已。
而且現在這是我的地盤,不可能讓你為所欲為。就拿剛剛來說,我現在知道那些出去的人已經在向他們彙報情況了——或許你們組織不久之後也能夠知道具體內容,但是對於我來說,這也不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懂了麼?”
“你想做什麼?”
“我想見見你的養父,約翰·加特勒先生。”
沃德長舒一口氣說道:“可以。”
“地點在這裡,時間就是明天的這個時候。不過在這麼一段時間裡面,可能需要委屈一下沃德先生了,你可以抗議,但是抗議無效。就這樣吧,今天你可以住在這個房間裡,左邊就是一個房間,晚上的食物也能夠送來。”
“喵~~”咖啡豆過來了,在安德烈的腳下蹭了蹭,安德烈抱起咖啡豆。
“好好在這裡待著,別有什麼別的心思,雖然說這裡面沒有什麼監控,也沒有什麼別的裝置,但是這裡面我不希望有什麼大事發生。”安德烈瞥了一眼沃德。
此時此刻沃德正好抬起頭,看見了那血紅色的眼睛,無邊的恐怖,如同血海一般。
月如鉤,寂寞梧桐深院鎖清門。
沃德可能沒有讀過這麼一本書,但是現在這麼一首詞可以非常完美地形容現在沃德的心情。
正所謂“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別是一般滋味在心頭!!”
大抵不過如此。但是這不是沃德的性格,自己絕對是不會坐以待斃的,我不是,身為九頭蛇神聖特工的自己更不是,組織更不是!
沃德立馬起身踮起腳來走路,後腳跟著地,降低摩擦發出的聲音。用耳朵聽了聽牆壁——確認無人,又是貼著地面聽了聽——更是沒人。
沃德深吸一口氣,皎潔的月光斜斜地打進房間裡,打在了木質的書桌上面。青花的花瓶也反射這瑩瑩的月光。
沃德縱身一躍,直接跳出窗戶!
精壯的肌肉微微地有一些汗漬掛在上面。皎潔的月光散落在精壯的、一塊一塊如同磐石一般的肌肉上面,散發出幽幽的光芒。
就在快要跌落到窗戶外面的地面之上的時候,沃德雙手一撐!
整個身體直接就一個微微的停頓——沃德直接往前一傾,後背著地,沃德又是把手一墊,直接墊在了背部——防止後背受到損傷。
身形微弓,匍匐潛行,前面是一叢翠竹子,在盈盈的月光下就像是蘇東波寫得那樣:而庭下如積水空明——
沃德沒有時間去理會這優美的景色,往前繼續走,卻看見一個亭子,上面有一個人。
身形頓時緊繃——
沃德想都沒想直接就是一個快步向前,然後身形一躍猛地抓住那個傢伙的肩膀直接用力一掰!
骨頭錯位的聲音響起——沃德憑藉自己手部的力量直接就把那個傢伙的鎖骨錯位了!
沃德又是一個跳躍,直接從上而下發出一個拳頭,直接打向腦殼!
角度正是最容易讓頭骨碎裂——俗稱最容易打破的地方。
眼見得越來越近,那人確實一個往後仰,同時身形一側,完成了這麼一個地獄級別的難度,左手猛地爆起!
一抓!
直接把沃德的手抓住。沃德心急,然而一點兒也不後悔,直接又是一腳踹過去——
方向是男人最最敏感的那個地方——
一時不察——估計整在得意洋洋,突然被這麼一下子踢中,箇中滋味如同過山車一般讓人難以忘記!
也許過了一百年之後,沃德回首往事想到這個時候仍然可能會忍不住胯下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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