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妖王的位置。”
白泱頓了頓，身子坐直了一些，調整了下姿勢，才有些嚴肅地說：“我想起的事情不多，但，秦厭是不可能成為妖王的。他……他的母親是個凡人，父親不明，他一直無法化為原型，混血的半妖是妖族中最忌諱的存在，更沒有資格淩駕於其他妖族之上。他若是有這個心思，根本不用我動手，其他妖族就能將他撕成碎片。”
“……嗯。”
沈則寧低低應了一聲。雖然白泱說了秦厭不可能篡位，但妖族中還有個導致白泱變成如今這個樣子的罪魁禍首，必須要將人揪出來才行。
他想的入神，手下的動作也不知什麼時候停了。
腰上沒了按摩，小狐貍等了一會兒，不滿地用尾巴纏住了沈則寧的手，正想讓他繼續時，卻不小心扯到了大腿。
小狐貍倒吸一口氣，沈則寧這才回過神來，掀開被子，動作輕柔地將他的腿分開。
和白泱在一起時沈則寧總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內側還有剛才磨出來的痕跡，看上去可憐兮兮的，在瑩白的面板上尤為顯眼。
像雪中紅梅一般，落在各處。
沈則寧一熱，匆匆別過眼，去床頭抽屜裡翻找，“……我給你上藥。”
白泱垂下眼：“好……”
藥膏點在幾處破皮的地方，又疼又涼，白泱在沈則寧再次給他上藥時，忍不住往後縮了縮。
“還差一點，上面再塗一下就好了。”
沈則寧溫聲安慰他，心下有些自責。
自己實在是有些……太不知輕重了。
帶著薄繭的手指漸漸往上，小狐貍抖的更厲害了，側過頭埋在淩亂的被子裡，咬著手背，卻還時不時洩出幾聲嗚咽。
白泱的反應不小，沈則寧自己也是。
這藥再塗下去，可就說不好會發生什麼了。
沈則寧嘆了口氣，收回手正要起身，可一抬頭，正巧對上了小狐貍泛著水光的眸子。
小狐貍抖著手，拉住了他。
“我、我覺得……”
白泱說著，似是有些不好意思，臉上的紅暈更盛，像打翻了胭脂一般，靡麗惑人。
“第三條尾巴……可能快出來了……”
“你幫幫我吧……”
沈則寧的眸色沉了下去，抬起小狐貍的臉，指腹按在他微腫的唇瓣，“你受傷了。”
“也，也不一定要用腿……”
小狐貍支支吾吾，瞄了一眼下方，“我可以幫你……”
他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浮現出龍鱗的男人掐著腰，親得差點呼吸不上來。
一吻終了，白泱將沈則寧推開些許，微微喘著氣平複著呼吸，沒一會兒，被親到嫣紅的唇瓣又被男人輕輕吻了幾下。
“想怎麼幫我？用這裡？”沈則寧聲音低啞，抬手在他唇上揉了一下，接著俯下身去，“還是……這裡？”
那些輕柔的吻一路往下，白泱不慎洩出一絲哭腔，顫抖著扯住了沈則寧的頭發。
“上、上面……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