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觀察了幾個月,直到孕後期,小狐貍胸前與往日也沒有任何不同,虧得他還嘗試了好多次,最後也只能遺憾放棄。
也因為這個……離譜的舉動,他在床上的時候沒少被小狐貍揍。
“在絨絨面前不要說亂七八糟的事兒!”白泱忍不住教育他,同時將女兒的耳朵捂住了。
白泱懶得再去理會不著調的道侶,抱著絨絨先出了嬰兒房,去找爹孃和兒子他們了。
剛才月嫂推門進來的時候,只知道絨絨醒了,又因為絨絨正被沈則寧和白泱兩人抱在懷裡,她也沒注意到絨絨身上的狐耳和狐尾,在白琬和祝明舒他們問起絨絨的時候,也只是說孩子睡醒了。
等夫夫倆將絨絨抱出去後,眾人才驚喜地發現,絨絨的小耳朵和小尾巴居然提前長出來了,是一隻青色的小狐貍崽子。
“絨絨這個小名起的不錯,真好聽啊。”白琬笑著去逗了逗崽子,“白絨絨~”
祝明舒也湊到了妻子身邊:“小泱和小瀛出生的時候就有狐耳和狐尾了,當時我見絨絨沒有長出耳朵和尾巴,還以為她需要等到滿月之後才會長出來呢。”
絨絨是九尾狐族和龍族的混血,狐耳和狐尾出現的比較晚也是很正常的。
一家人裡,知道絨絨是隻狐貍崽子之後,最開心的莫過於沈筠了。
他興奮地擠到了絨絨身邊,對白泱說道:“爹爹,妹妹的小耳朵和小尾巴好可愛啊,讓我來抱抱吧~”
真是太好了!家裡終於有第二隻毛茸茸了!
天知道他饞了多久爹爹身上軟乎乎的狐毛,可惜父親太過護食,霸佔了爹爹的原形。
現在好了,rua不到爹爹,那他ruarua妹妹總可以吧?!
白泱不明白大兒子怎麼突然變得這麼開心,沈則寧見了卻是略知一二。
他和自家小龍崽都是毛絨控,當初沈筠還小的時候,就沒少找機會往小狐貍懷裡鑽。
特別是等沈筠學會說話了,隨著時間的推移說得越來越利索之後,還會找各種藉口,試圖讓白泱變回原型,他再鑽到柔軟蓬鬆的狐毛裡打滾。
當然,由於體型的限制,一開始白泱是變回了完全體的九尾狐模樣的,能讓沈筠直接過去埋肚肚,但後來沈小筠就覺得自己人形的時候不方便在爹爹身上玩耍,就變回了小白龍的模樣。
又因為沈筠年幼,原形太小,只是可可愛愛的一小條,連鱗片都還沒有長得和父親身上的一般堅硬,在鑽到爹爹身上之後,很快被雪白的狐毛給淹沒了,眨眼間就沒了蹤影。
白泱以前還經常會被兒子突然的失蹤給嚇一跳。
後來沈筠長大了,龍形也變得更大隻了,沈則寧就不許他再跑到小狐貍的原形上窩著了。
小時候還好,再怎麼也不過是手腕粗細的小龍崽,可等大了之後,十幾歲的沈筠的龍身都快趕得上沈則寧了,只不過相比起來,還是會更細一些而已。
這樣就不是軟綿綿的小白龍鑽到爹爹的狐毛裡撒嬌了,而是一隻快要成年的白龍正纏著親爹要rua。
白泱的九尾狐形態不如龍族那般巨大,沈則寧擔心兒子沒輕沒重的,會勒著老婆,就不讓他再這麼和白泱玩了。
十幾歲的少年真是叛逆期,哪裡服氣,他不就是想ruarua爹爹的狐毛嗎,父親這也太小氣了!
然而他就算不服氣也沒用,根本沒能堅持多久,就被沈則寧給收教)拾育)了一頓。
當時沈則寧指著地毯上散落的白色狐毛,踩著兒子的尾巴,怒氣沖沖地對他說道:“你看看你都幹了什麼好事!你爹爹的毛都快要被你給rua禿了!”
地毯上確實遍佈著大把大把的棉花似的柔軟狐毛,可這些狐毛並不全是沈筠給弄下來的。
白泱那會兒本來就到了該換毛的時候,就算兒子沒有撒嬌耍賴,非要他變回原形給自己rua兩把,他也會找個時候變回狐貍的模樣,讓沈則寧幫他將身上的浮毛梳掉一些的。
在換毛期內,沈則寧每次給白泱梳毛梳毛都能梳掉不少下來,地毯上的那些,就是他從小狐貍身上梳下來的狐毛。
結果這些本來就已經從白泱身上掉下來的浮毛在沈則寧的嘴裡搖身一變,就變成了沈筠rua禿小狐貍的罪證。
白泱恰好路過,看到這一幕,心中頗為無語,本想阻止沈則寧,讓他別這麼逗兒子了,結果沈小筠傻乎乎的,還真的就信了父親的鬼話,從此以後,再也不變回龍形來蹭他的毛毛了,只敢人形的時候輕輕摸上兩把這個樣子。
可這樣rua毛,對於毛絨控來說,四捨五入等於什麼都沒rua到。
家裡有隻大狐貍卻rua不得,沈筠只能去rua學校裡的流浪貓貓們了。
在搬出宿舍,住到父親們的大平層的時候,他還曾動過養一隻小貓咪或者小狗的念頭,但很快就被裴念勸住了。
他們平日裡學業繁忙,經常要開著機甲練習到晚上,沒時間照顧寵物,加之還未成年,最好還是等等再說。
沈筠覺得裴念說得對,只能歇了養寵物的心思。
不過事情很快迎來了轉機,妹妹平安出生啦!
爹爹身上的毛毛太過脆弱,沈筠便把希望寄託在了妹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