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們都下去吧,利國利民的事多得是,不要做這些小兒女之狀。”他說道。
寧雲釗和寧十一應聲是,施禮退了出去。
走出來寧十一吐口氣,抬手打了寧雲釗一拳。
“都怪你。”他說道,“閒著沒事瞎感嘆什麼,害的我也捱罵。”
寧雲釗笑著擺擺手。
“讀書讀的悶了,隨便想想嘛。”他說道。
寧十一抬腳踢他。
“悶了就唱歌彈琴喝酒去。”他說道。
二人說笑著離開了,寧二夫人端著茶湯來到書房,看著在收拾書卷的寧炎。
“好好的又訓他們兩個做什麼。”她嗔怪道。
寧炎搖搖頭。
“因為一個痘瘡,就悲春傷秋的,學那無知婦人狀。”他說道。
寧二夫人笑了。
“懷王到底是個孩子,得了這種病,大家難免可憐,太醫們又說治不好。”她說道,說到這裡又笑了,“不過,又新換了一個大夫,大概能治好。”
寧炎聽說她的欲言又止,抬頭看著她。
“就是那個君家小姐。”寧二夫人說道。
寧炎皺眉。
“荒唐。”他說道。
“荒唐什麼啊,明顯是被太醫們坑了。”寧二夫人掩嘴笑道,“等著她治不好了,皇帝治罪她。”
寧炎將書卷放回几案上。
“痘瘡這種病,大夫們治不好,為什麼要治罪?”他說道,“皇帝難道成了他們傾軋的工具了嗎?真是不像話,我決不允許這種敗壞陛下聲譽的事。”
他說到這裡停頓下。
怎麼….
“怎麼了?”寧二夫人問道。
雲釗這小子是感懷懷王呢,還是感懷這位君小姐?寧炎皺了皺眉頭,或許是他多想了。
“沒事。”寧炎說道,接過茶湯喝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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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寧家的寧雲釗輕吐一口氣,看向懷王府的方向片刻,收回視線沿街慢行。
而此時君小姐的馬車停在了懷王府前。
懷王府的大門緊閉,口鼻之間是濃濃的藥味,這條街上更是人跡罕見,一片死靜。
一個太醫將口巾遮住口鼻上前敲門,早已經得到訊息的門房開啟了門。
“君小姐請吧。”那太醫並沒有進,而是站在門外說道,“要不要給你…”
口巾還沒說出來,君小姐已經越過他進去了。
她看著筆直的白玉甬路,緩步而行。
九褣,我來了,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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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五週五週五了(未完待續。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