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旗也看著她。
那女孩子站在街邊,神情平靜,卻掩飾不住骨子裡的倨傲。
不,那不是倨傲,是傲然。
“你可以用。”他說道。
君小姐不再看他,掃過那些被驅趕的太醫。
“我自有人用。”她說道,“他們不用也罷。”
說罷轉身而去。
柳兒衝他們一揚頭哼了聲。
“不用也罷。”她說道,轉身跟上。
太醫院前陷入一片安靜。
江百戶看著陸雲旗。
陸雲旗的嘴角彎了彎垂目轉過身上馬。
“走。”江百戶忍住心裡的震驚,抬手示意。
錦衣衛們呼啦啦的上馬擁簇著陸雲旗一陣風一般的疾馳而去。
太醫院門前一片寂靜,一群形容狼被的太醫們呆立在原地。
出什麼事了?
我是誰?
我現在在哪裡?
所有人心頭只有這一個念頭。
適才是一場噩夢嗎?
“真是氣煞我也。”江友樹猛地喊道。
這一聲讓其他的太醫們從噩夢中驚醒。
“真是欺人太甚!”
“我要,我要告御狀!”
“我的腰被打斷了!”
“天也!還有沒有王法!”
太醫院門前響起哭喊聲,躲起來的弟子吏員們這才都戰戰兢兢的跑出來。
“這是那君小姐仗著聖旨肆意妄為,趁機公報私仇欺辱我等。”江友樹顫聲說道。
“這麼說錦衣衛是被她指使的?”一個太醫抹著眼說道。
“當然。”江友樹說道。
難道還能是陸雲旗自願為她出頭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