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隻蘋果味兒的roro。
“如清哥,我哥讓你自己進去換。”蕭逸問過話走回來:“你去吧,狗我來管。”
林如清沒辦法,硬著頭皮準備進去,手已經放在門把手上了,想了想,還是先把沾滿狗毛的西裝外套搭在手上。
避免把蕭晉默的臥室弄得太髒。
他那個人連灰塵都很難接受,何況是狗毛。
也就是親弟弟能讓他做出這樣的犧牲了,把一隻無情掉毛機器放在家裡。
蕭晉默連臥室的地板都打理的明光鋥亮,林如清褲腳的紋理顏色清清楚楚倒映在上面。
西服套著護衣袋就放在床上,蕭晉默的床頭擺房子林如清送的那盞月球燈。
他想蕭景默應該是順手把它當作夜燈在使用。
月亮燈亮起來的時候光線很柔和。
枕邊還有他第一次和蕭晉默打球穿過一次的t恤。
那件t恤下面壓著蕭晉默的一套睡衣,深藍色絲綢面料,看起來高貴舒適。
他把這件衣服當作居家服?
林如清不多做猜測,從護衣袋裡拿出成套的西服。
看到蕭晉默臥室還有一間小的衣帽間,坐在裡面把新的衣服換好。
尺寸大小十分合適,他站在衣帽間巨大的全身落地鏡前照了照,前後都打理的很好。
他捧著自己換下來的衣服開臥室門,蕭晉默就站在門口,不由分說的把他推進去。
鞋。
蕭逸要拍全身照,兩個人自然不能穿拖鞋。
換上一樣合腳的皮鞋,蕭晉默又說領帶不好,要他換一條領帶。
他們兩個人的配飾也要登對,照片拍出來要有cp感。
搞不清楚現在的年輕人想幹什麼。
林如清覺得蕭晉默說網路詞彙也和他爸爸一樣,根本不懂其中的含義。
他從蕭晉默手裡接領帶:“蕭總我來。”
“你不來,蕭總來。”
蕭晉默低著頭很細致的幫他打著領結,口中解釋:“我這種打法你可能不太會,我沒見過其他人用這種方法打領帶。
上學的時候一個同學教給我的,他說我過去的打法很野蠻,很像華爾街的那些經紀人。”
林如清笑了一下:“你讀的學校校訓的第一條是刻薄嘛。”
蕭晉默很輕的捏了捏他的臉頰:“牙尖嘴利的秘書。”
再抬頭的時候發現蕭晉默離他很近。
太近了,兩人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對方的呼吸。
可林如清發現,即便如此,他也並沒有想從蕭晉默身邊逃離的恐懼。
相反是一種令他鬆弛的安全感,和父親,和弟弟帶來的那種安全感又不太一樣。
這種感受很陌生,他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
只覺得蕭晉默身上潘海利根白蘭地酒的味道讓他頭暈目眩,神智飄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