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不再害怕被蘭舒拋棄了。
無論生死,他們都會在一起……永遠不分離。
只不過他這番扭曲又深沉的發言,似乎並沒能入得了懷中人的耳朵。
蘭舒靠在他懷中,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眼神甚至有些開始失焦了。
但龍乾並不在意他有沒有回應,反而一邊舔吻著他的後頸,一邊理直氣壯地想到——像他這樣聽話又順從的乖小狗,理所當然該有些獎勵吧?
既然眼下他的主人已經沒有給予他獎勵的力氣了,那便只能由他自己來拿了。
他吻著oega的腺體,掐著他的腿,故意對著鏡頭將他撐到了極致:“蘭舒,喊人。”
被人連名帶姓的一喊,蘭舒渾身一顫,連忙回神小聲討饒道:“老公……”
蘭舒已經被人折騰得徹底崩潰了。
apha牲口一樣的體力加上喝了酒的耐性,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如此可怖的情況下居然還要加上那根要命的筆,此刻的他只恨不得穿越回不久前給自己一巴掌。
然而身後人卻對他喊出的稱呼並不滿意:“不對。”
龍乾說著松開了蘭舒的大腿,掐著他的腰直接將人按在了床邊。
隨即他探手下去,極其惡趣味地掀起了蘭舒身前的裙擺,遞到嘴邊讓人叼著,他自己的手則探到了對方的胸口,感受著那股豐腴:“穿著這身衣服……該喊我什麼?”
oega咬著那點被浸透的布料,跪在柔軟的地毯上,人好似被架在火上烤一樣,含糊不清道:“主、主人……真的不行了……求你了……”
身後人聞言露出了一個滿意而深不見底的笑容,託著他的胸口,低頭吻在了他的後頸處。
剩下的裙擺終於被人全部推起來堆在了白皙勁瘦的腰上,微微痙攣著的小腹因為這個動作徹底暴露在了鏡頭下。
蘭舒就那樣頂著那個歪歪扭扭的蝴蝶結,啜泣著跪在地毯上,被迫承受著由他親手點起來的火焰。
那一天過得格外漫長,甚至比蘭舒的發情期都要漫長。
oega腿上的黑色汙漬很快便在擦除筆的摩擦下蕩然無存,只剩下了一片透明的水光。
蘭舒在崩潰的哭泣中,被人折騰得幾近昏厥。
到最後終於結束時,他已經徹底失去了自主意識,像個軟綿綿的,被人弄壞的人偶一樣,身體熟透了,眼神間卻透著股頹靡的空洞。
濕漉漉的鏡頭被人拿起來擺在床上,正對著照著兩人的一切。
oega身上的衣服已經被人折騰到不成樣子了,眼下卻被龍乾抬起手,按在裙擺上一點點撫平了。
放下的裙擺遮住不堪入目的腿根,透明筆從裙擺下砸在地毯上,滾落到了一旁的角落裡。
布滿孔洞的絲襪被人扯起來再次箍在了大腿上,連後腰處的蝴蝶結,都被人愛憐地打理了一番,整齊地掛在了腰後。
重新打扮完畢後,從鏡頭的角度看過去,那本就好看到極致的oega,此刻漂亮得宛如洋娃娃一樣,美得不可思議。
然而,只要定睛看去,無論是那雙美麗但空洞的眼睛,還是胸口上的齒痕,亦或者是沒有支撐就不住顫抖的大腿,都透著股只要稍稍一思索,便會讓人頭皮發麻的香豔。
如果在此刻有人膽敢掀起oega的裙擺,那他便會震驚地看到,從腿根到小腹,大片大片布滿吻痕的肌膚上,竟密密麻麻印著無數已經徹底幹涸的黑色字跡。
——龍乾龍乾龍乾……
那像是滲人的詛咒,又像是文字組成的枷鎖,蓋在oega身上每一寸面板上,可怖到好似連體內的器官,都被打上了類似的烙印。
從此以後,只要它真正的主人靠近,那沒出息的器官便會不由自主地收縮,滲出穠豔的汁水。
一旦蓋上了印記,之後哪怕這可憐的美人逃到黃泉碧落,他惡鬼一樣的丈夫也能輕而易舉地找到他。
最後,那段影片被人定格在了一個吻上。
霧濛濛的畫面中,英俊的apha俯首稱臣般,低頭吻著他懷中狼狽不堪的漂亮人偶,宛如虔誠地吻著一個破敗的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