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個在龍乾記憶中,最不喜歡被這樣親吻的蘭舒,居然噙著他從未見過的笑容,縱容地張開了嘴唇。
apha含著他的舌尖肆意吮吸玩丨弄,半晌揉著他的腰身輕喊道:“哥哥……”
龍乾在影片外難以置信地看著這一幕,聞聲驟然回神,臉色瞬間陰冷了下來。
影片中的蘭舒似乎已經被親到迷糊了,聞聲順從地應了一聲,那apha見狀竟得寸進尺地又喊了一聲:“寶貝。”
蘭舒被他喊得頭皮發麻,但還是輕聲應道:“嗯……”
影片中的apha聞言幾不可見地勾了勾嘴角,而後扭頭看向了鏡頭。
——這人在和他炫耀!
影片外的龍乾沉下臉色,心下驟然升起了一股難以言喻的無名火,手上猛地用力,差點把光腦掰碎。
可那段影片到了這裡,居然還只是剛開始。
那個長得和他一模一樣的apha,惡劣又極具侵略性地把蘭舒親得渾身發軟。
正當七葷八素的oega忍不住勾著他的脖子想要迎合時,那apha卻故意從對方嘴中退了出來,抵著他的鼻尖小聲喊道:“……老婆。”
“——!”
影片中的蘭舒對影片外陰鬱至極的窺探一無所知,反而因為自家apha的退開而感到極度不滿,完全不管他喊自己什麼,湊上前就要索吻。
apha見狀卻掐著他的下巴往後一撤,故意不讓他親。
待到蘭舒極其不滿地睜開眼,瀲灩著水光看向他時,他才低聲道:“應一聲。”
蘭舒不明所以:“……應什麼?”
apha低頭抵著他的鼻尖又喊了一聲:“……老婆。”
蘭舒一怔,似是對他的幼稚感到了幾分好笑:“這有什麼好應的。”
影片外的龍乾見狀從心底升起了一股近乎絕望的希冀。
可正當他以為蘭舒要拒絕時,那在煙火的映襯下美到極致的oega卻輕輕湊上前,含笑吻了吻他英俊又幼稚的apha:“我不是你老婆,還能是別人老婆嗎?你沒事又犯什麼病?”
龍乾瞬間僵在了影片外。
而影片中的apha聞言當即勾起了嘴角,那是和小心翼翼裝出來的陽光燦爛截然不同的囂張得意——一看就是被愛意縱容出來的模樣。
他得寸進尺地抵著蘭舒的鼻尖:“那你喊我一聲。”
他根本沒說清楚讓蘭舒喊什麼,oega卻露出了一個“真拿你沒辦法”的表情,隨即無奈又縱容地輕聲道:“老公。”
那是和訣別時,龍乾靠欺哄瞞騙才求來的音節相比,截然不同的語氣。
不再生澀,也不再冷漠,柔軟親暱的聲音中,充滿了蘭舒炙熱而鮮明的愛意。
影片內的apha聞言勾了勾嘴角,隨即竟抬手捏著蘭舒的下巴,把他的臉轉向了鏡頭。
蘭舒被他那樣捏著下巴,居然一點惱意也沒有,反而無可奈何道:“又怎麼了,少爺。”
龍乾抱著他,親了親他的側臉,用指腹揉捏著他的下唇道:“看著鏡頭說,你最愛誰?”
那動作簡直狎暱到家了,可蘭舒就那麼任由他動作,眉眼間盡是含著無奈的縱容。
——這個影片簡直就是正牌丈夫發給情敵的挑釁函。
但那時對此還一無所知的蘭舒,最後竟真順著apha的意思,就那麼一邊被他吻著臉頰,一邊對著鏡頭笑道:
“老公,我最愛我老公……”
“好了,我都已經說了,放過我吧大少爺,別咬……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