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了我很久了嗎？”
“三年了。”
她問一句，予慕善就答一句。
江意生閉上眼，在媽媽懷中又待了會兒，才起身自己擦了擦眼淚。
“我去找白楚了，你開會吧。”江意生委屈巴巴地憋著嘴，起身和予慕善擺了擺手。
予慕善不放心地給江意生送到樓下，給她拉開車門。
“小張，你慢點開。”
司機恭敬地朝予慕善點了點頭。
予慕善看向江意生：“今晚要不要和白楚回家吃飯，媽媽下廚。”
“你下廚？”江意生抬頭驚訝地看著她。
“對呀，機不可失哦。”予慕善笑著，故意逗她開心。
“好。”江意生終於露出一絲笑顏，甜甜地應了一聲。
予慕善摸了摸她的頭，才肯關上門，讓司機開車。
江意生在車上給白楚發了個訊息，問她什麼時候回來。
白楚今天出去見老熟人了，中午都不一定能吃上飯。
江意生心中想。
剛放下手機，江意生倚在車窗上，神色木訥地看著另一側窗戶外飛速倒退的景象。
倏爾，手機訊息彈了進來。
白楚：【估計要下午了，你自己記得好好吃飯。】
江意生不想影響白楚的工作，她覺得白楚認真搞事業也是在認真生活，她會支援白楚做的一切事情。
江意生此時沒什麼胃口，回家後直接躺在了床上，愣了會兒神。
倏爾，她一個打挺坐了起來，開始喊：“系統，你出來。”
熟悉的聲音幾乎馬上做出了回應：“您請講？”
“章桃呢？”江意生不記得今天是第幾次問出這句話的，但她確信系統肯定知道。
“她回去了。”
江意生遲疑了一下，然後不確定地問出：“回到現實去了嗎？”
“對。”
“那她成為主角了嗎？”江意生心裡頓時提了一口氣。
“成為了。”
這次江意生第一次覺得系統平淡的聲音可以這麼讓她心安。
難怪上些日子章桃對自己又哭又抱的，原來是知道自己要走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