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其北咬咬牙,“晚上了,睡覺了,戲服脫了就趕緊出戲吧段老師。”
段鋮磨爽了,竟微微張開嘴,在林其北嫩白的脖頸咬一口。
林其北掙紮,“你幹嘛!?”
段鋮不語,咬得更狠。
“段鋮!”林其北眼睛紅了,水潤濕亮,要哭。
段鋮說,沒脫。
林其北瞳孔微縮,“什麼?”
“乖乖,我戲服還沒脫,”段鋮像一頭餓急的狼狗,終於找到一塊肉,他在林其北脖頸最顯眼的位置留下一個牙印,“小春,你真漂亮。”
瘋了。林其北想,段鋮一定是瘋了。沈竹欽說的都不對,段鋮最會會把自己代入角色,仗著林其北心軟,不會推開他,胡作非為。
“明天通告單看了嗎?”段鋮身上全是煙味,嗆人,又迷人,他咬林其北的唇,咬到耳垂,哪兒都紅,像血寶石,“有床戲。”
林其北魂一顫,皮囊也跟著戰慄不止,眼淚不受控制的從眼角滑落,在枕頭上洇開。
“今晚對對戲,”段鋮笑了笑,“明天熟能生巧。”
“鋮……”
段鋮的手不知道在哪裡,林其北難耐哼唧,脖頸高高揚起,“叫我什麼?”
“eden,”林其北哽咽,張口全是哭腔,“哥哥。”
“寶寶好乖。”
今晚到最後,段鋮還是沒進去,他真能忍,把林其北釣得又哭又喊,咬牙切齒嘛他混蛋。段鋮只是笑笑,最後正人君子似的拍拍林其北後背,說早點睡,明天會很累。
這場床戲很關鍵,趙良謙完全瘋了,他讓小春愛的無法自拔,最後哄騙他說出錢在哪裡。小春神魂顛倒的同時,一絲理智尚存,他把銀行卡給了趙良謙,卻不告訴密碼。趙良謙故技重施,決絕地離開小春。小春害怕了,自己脫了自己的衣服,企圖用肉體留下趙良謙。
趙良謙最近殺了小春。
張奔追求完美,所以這場床戲,段鋮和林其北必須真刀實槍上。他專門找了房間,四壁無窗,只有屋頂一盞暗黃的、忽暗忽明的燈,照亮隱晦的皮囊和靈魂。
拍攝地清場,房間內兩個機位,導演在外看監視器。所有畫面、構圖調整完畢,張奔沒有立刻action,他很貼心,讓段鋮先給林其北做思想工作,這樣的戲,ng多了找不準感覺,能一次過最好。
段鋮沒跟張奔說,他昨晚已經做了林其北的思想工作,然後被踹下了床。
林其北很緊張,脫衣服的時候抖。
段鋮手裡有毯子,裹住他,“沒開始,別脫。”
林其北口幹,嚥下口中津液,喉結動動,忍不住咳嗽,“我……我適應一下。”
段鋮站在林其北面前,低頭,親了親他裸露在外的肩,“怎麼發抖?”
“冷……”林其北說。
段鋮忽地輕笑,再抬眼,他眼底籠蓋一層深不見底的瘋狂和貪婪。
趙良謙來了。
他寬大的雙手緩而輕柔地握住林其北細嫩的脖頸,像嗜血的野狼,低聲說:“小春乖,告訴我,哥哥獎勵你。”
“eden……”
趙良謙嘴角微揚:“我操饒命)你好不好?”
“……好。”
林其北被壓在床上的時候,聽見導演說——<101nove.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