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按在門板上壓著,抵著,同時吻著唇。
“寶貝,勾緊了喔。”apha喘著氣說,見顏清若沒明白,“用你之前最喜歡的動作。”
顏清若捂住眼臉色發紅,小聲哀求:“別說了。”
長蹆卻很聽話地攀住了靳雲曦,往後盤,腳踝輕碰。
靳雲曦在這件事上有個習慣,她喜歡一邊吻顏清若,一邊佔據對方,最後再標記……標記的時候,在資訊素注.入同時,另一道也從陷入泥沼的某處一道灌進。
這其實是從前顏清若勾引時的要求,是失憶時的她讓靳雲曦養成的“壞”習慣,現在成了反過來折磨她自己的武器。
再加上遇到大兇器,完全是作繭自縛,確切來說——自食其果。
然而,褒義詞的那種。
顏清若咬上對方鎖骨,捏住apha的衣角,被懸空的感覺讓她語不成句,被撞愰著,顫.抖著伸出食指,宣告kpi的完成:“一次。”
不管是誰到了,都算一次。
“好。”
不同於往常,不知道是不是某人旱了太久。
到最後,她只能咬著靳雲曦的肩,被往上託舉時抱緊靳雲曦的頭,咬緊的牙關松開,被□□到荶哦哭叫。
“嗚嗚,停下來。”“太多了。”
為了讓這人早結束,她一隻手撕開apha的抑制貼,摩挲著她的腺.體,同時控制自己谷妙處的收縮咬緊對方,靳雲曦輕哼了聲,又將她遞在門上更深。
她只好摩挲到對方一節節的尾錐最末處,輕輕隨後重重往前按,彼此貼合更深。
頓時,傾流如注。
“兩次。”她語意輕喃,含著悠長的尾音在靳雲曦耳邊提醒。
如果顏清若是公司實習生,她絕對是為了kpi的完成最積極的那個。
可惜……她碰到了久經夢中春場的靳總。
靳總,剝削起來不要命,kpi完成可以,增加pose難度,增加加班時長都是辦法。
……
最後沒再讓用會所準備的不合適的那個小盒子。
兩人暈頭暈腦,也不想再去買合適的size。
顏清若已經抬起胳膊的力氣都沒了,靈魂被擊到了雲層,早已忘記今夕何夕,次數累計多少。
最好的員工,是加班到忘記了自己的kpi任務,最後,只一味地朝著最高目標沖刺。
顏清若絕對首屈一指。
這當然不能只歸功員工,還有老闆的功勞。
靳雲曦絕對算周扒皮中的翹楚,一次加班,硬生生被她延長到一堂課的時間。
兩次,三次,四次,一上午就四節課,她上了一上午。
還覺得課沒上夠,“還餓嗎?”
她吻著顏清若的額。
顏清若眼眸輕闔,她餓個啥,她現在一肚子都是某人兇器的惡劣産物。
靳雲曦見她搖頭不理她,知道她誤會了,隔著防.潮墊,幫清理掏出的同時,難得臉紅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靳總。”顏清若將枕頭捂到臉上,“抱我去浴室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