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溪月再也受不了這兩人當著她面打情罵俏,冷著臉道:“清若的內衣我會給她買的。”
這次輪到靳雲曦皺眉了。煩人的書溪月。
顏清若挑了挑眉,內心輕笑,靳總的眉心能夾死一隻蚊子。
一陣風吹來,沒了內衣的抵擋,她不自然地拉了拉衣領,布料擦過xiong部的兩顆櫻紅,密密麻麻的酥疼。
煩人又纏人的壞家夥,她內心對靳雲曦做著近似的吐槽。
回去路上,她提出離婚,書溪月開著車,利落地沒有拒絕,悶聲道:“好。”握方向盤的手泛白。
“清月公司最要緊,我……沒有關系。”
顏清若深深看了她一眼,書溪月這次倒讓她高看了一眼,“你……還好吧。”
“沒事,清若,是我對不起你,是我沒能力,不能幫咱們的公司解決問題。”
書溪月做著委屈、惹人心疼的模樣,她嘴上這麼說,內心卻咬牙切齒。
千錯萬錯,都錯在那個卑鄙無恥的靳雲曦。
她咬緊後槽牙,等她掌管了書氏集團,她不會放過靳雲曦的,滿腦子的仇恨和目露的兇光,被掩藏在傍晚的暗色裡。
而顏清若身上沾染上的高等級的apha的味道,讓她不舒服的同時,又隱隱壓制並挑起了一種特別的感覺。
回到家,這種糟糕的被aph息素汙染的感覺,讓書溪月煩悶不已。
一直以來,自詡為oo戀的她,發情期都打抑制劑,也會看一些oo的親密影片,偶爾會有ao的標記影片廣告似的出現,也會忍著理所應當的嫌惡一眼掃過。
她開啟竊聽器,不知是電量還是什麼原因,只錄到三十分鐘,兩人接吻的聲音和靳雲曦誇贊女人資訊素好香痴迷的話都錄了進去。
再往後又是接吻的水聲,和女人輕輕的妽吟。
書溪月氣抖冷,她怒到手指發顫,開啟室內的環繞音響,反複播放這三十分鐘的接吻。
她認為這是一種脫敏治療。
她對自己向來嚴苛,有強迫症一般,逼得很緊。
當天晚上,她又夢見了顏清若,卻是和靳雲曦翻雲覆雨在一起。
她從來沒做過和顏清若有關的春夢,唯一這次,卻夢見顏清若和她最討厭的apha搞。
書溪月看著看著,從開始的憎惡,隱隱有些不受控制的激動。
夢裡,她按住後脖的腺體,撕開抑制貼,和著節奏一起彈琴一般按著後脖頸。
她以為她是生氣的,是冷眼旁觀的,漸漸靳雲曦的臉變成了另一個面目模糊的apha。
顏清若也從床上,和靳雲曦一道消失了。
消失的還有她自己,她在夢裡踩入寫著資訊素的洞口,再鑽出時,她代替了一直想成為的顏清若的位置。
而那個面目模糊的apha身下的人變成了她自己。
醒來,面對從未出現過的狼藉,她滿心詫異,那個在夢裡連吻顏清若都不敢的自己,卻在昨晚和apha做了如此放肆的夢。
書溪月呆了,她狠狠打了自己左臉一巴掌,神思恍惚又氣又羞的換著床單,夢裡的她——好像,好像一想到這對做才有感覺。
靠!!!
她絕對是被那對狗情侶,給逼瘋了!
“啪”的一聲,書溪月又打了自己右臉一巴掌。
匆匆忙忙,將手機裡,妻子、岳母、女兒的備注全刪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