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沒說完,靳雲曦瞬間臉紅,像熟透的番茄,腦袋也低了下去,她輕輕 “嗯” 了一聲,手中回擊的球卻帶著更強勁的力道,昨晚那令人面紅耳赤的記憶瞬間湧上心頭,讓她莫名口幹舌燥起來。
幾輪下來,雅琪累得直喘氣,彎下腰雙手撐著膝蓋:“累死我了,不跟你打了!”
說著,她撥通電話,語氣急切:“限你十分鐘內趕到,靳雲曦這家夥恢複後像頭牛似的,快來救場。” 電話那頭的女人笑語盈盈,欣然應允。
袁柳還沒來,最不想碰到的人卻是來了。
與此同時,林如昔和禦前首相韋艾倫恰好路過名流俱樂部。
林如昔一眼便被球館內那位戴著口罩的 apha 吸引,只見其腰瘦腿長,身姿矯健,揮拍動作既利落又瀟灑。
她挑了挑眉,轉頭問韋艾倫:“這個 apha 是誰?去查查。” 隨後,她神色淡然,又問道:“最近靳氏集團怎麼樣?”
韋艾倫心裡對女王關注靳雲曦有些不是滋味,不過想著靳雲曦是殘疾,覺得她對自己沒什麼威脅,也就沒太盯著,也就如實彙報。
“靳家內部起了紛爭,靳氏姐妹內鬥,靳雲晗被關禁閉,最終靳雲曦勝出。”
林如昔聽後,眼中流露出一絲欣賞之意,可想到靳雲曦的殘疾,又不禁暗自惋惜,心想著靳雲曦殘疾也就罷了,還堅稱自己是性冷淡。
“不過……” 韋艾倫微微沉吟,接著說道,“這次內鬥還和她公開的那位妻子有關。”
說著,他湊近林如昔,壓低聲音,將後續細節娓娓道來。林如昔聽聞,輕 “哦” 一聲,卻柳眉蹙緊,心中滿是狐疑:顏清若被下藥,卻沒被送往醫院,靳雲曦不是自稱自己性冷淡麼?
顏清若輕嗅,靳雲曦離開後,她周身滿是apha的氣息,那氣息仿若一張無形的網,將她溫柔包裹。
她臉頰泛紅,羞怯地抱緊枕頭,指尖輕輕撫過後脖頸新生的腺體,靳雲曦留下的齒痕,似帶著餘溫,觸感依舊鮮明,宛如烙印刻心間。
盥洗室內,水流潺潺滑過掌心。顏清若回想著曾持握著腺體,即便未曾見過其他 apha 的,單從靳雲曦挑選的 size,也能知曉其不凡,卻是粉白色,透著可愛,
這般念頭一閃,顏清若臉頰愈發滾燙,修長下意識夾緊。某處仍殘留著被反複沖撞的滿足痛感,可奇妙的是,痛中竟夾雜著絲絲縷縷的愉悅,那是獨屬於她與靳雲曦的那場繾綣。
“阿雲當時,應該也沉浸其中吧。” 顏清若嘴角微微上揚,腦海中浮現出靳雲曦眼尾含淚,嬌柔呢喃 “好醜”,哀求她別再觸碰的模樣。
彼時的靳雲曦,哪有半分 apha 的強勢,分明比 oega 還要嬌弱無助,這般反差,讓顏清若心底湧起一陣難以言喻的熱意。
然而,此刻的靳雲曦在做什麼呢?下班許久,她卻仍未歸家。
顏清若宛如望妻石一般,滿心盼著自家 apha 歸來。明明中午才分別,不過短短幾小時,思念卻如野草般瘋狂生長。
中午靳雲曦拒絕與她親暱,藉口是她尚未完全恢複,還帶著幾分羞澀嘟囔 “不能白日宣yin”。顏清若輕哼一聲,心底泛起一絲委屈,難道阿雲對自己就沒有一絲渴望嗎?還是說,apha 在標記 oega 後,都會變得這般疏離?這般想法,讓顏清若心中隱隱不安。
仍舊難以自控地回味她與靳雲曦的初次親密接觸,二人在這件事上的意外合拍。靳雲曦的技巧,雖稱不上爐火純青,卻也讓初嘗滋味的顏清若歡愉遠多於疼痛。
在極致的愉悅中,顏清若腦海中竟閃過一絲雜念:自己是初次,那阿雲呢?她是否曾與其他 oega 有過同樣的親密?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顏清若的心瞬間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會兒甜如蜜罐,回味著與靳雲曦的甜蜜瞬間;一會兒又酸似檸檬,被莫名的醋意侵襲。這般酸甜交織,最終都彙聚成一句濃烈的思念:她好想靳雲曦!!!
顏清若抱緊靳雲曦的枕頭,感覺自己像是患了一種病,若聽不到靳雲曦的深情告白,便難以入眠。
她心中滿是迷茫,輕撫微微作痛的額頭,不明白自己為何對靳雲曦的告白如此執著。
但心裡卻莫名有一股執意:今晚,她一定要讓阿雲傾訴愛意,表明心中只有她一人。相識至今,她還從未聽過靳雲曦完整的告白,好似只有聽到那深情告白,她心中那塊懸著的大石,那份比任何任務都要緊的執念,才能真正落地。
恰在此時,手機 “叮” 的一聲,打破了寂靜。
“若若你看,這個 apha 好酷啊。”
“比俱樂部新來的王牌選手還厲害,今天她第一次打球,就有好多 oega 花痴了起來。”
顏清若點開訊息,映入眼簾的照片中,一道頎長身影映入眼簾。那人穿著球衣,身姿熟悉得讓她心跳驟停,雖戴著帽子和口罩,只露出半邊額頭,可脖頸處那熟悉的吻痕,瞬間讓顏清若眸光一縮。
“這是——阿雲?!”
而與靳雲曦打球的女人,顏清若從未見過,顯然不是好友雅琪。
原來,她不回家,竟是跑去俱樂部和別的女人打球!顏清若眸光瞬間變得幽深,手中的枕頭被攥得緊緊的,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阿雲,什麼時候回來,晚上我在家好好等你哦。” 顏清若強壓心中醋意,打出這行字,語氣中卻隱隱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危險氣息。
路歌作為記者,在名流俱樂部隨性拍下這張照片,她並未認出照片中的人是靳雲曦,更想不到,這無心之舉,竟悄然掀起了一場醋海風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