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雲曦卻不慌不忙,到被捆綁成站立的“大”字信的他面前,拿柺杖輕輕敲了敲地面,不見一絲怒火的模樣。
她冷冷一笑,笑的讓哈裡斯眼睛一亮,好漂亮的apha,他雙手被束縛,卻做出了一個挺胯的動作,羞辱的暗示明顯。
靳雲曦身旁的小助理,看哈裡斯報以一分同情,九分幸災樂禍的目光。
這個男人慘了。
小助理金帆再瞭解靳雲曦不過,看是一座冷靜的冰山,卻是埋伏著能摧毀所有的火山,甚至是炸彈。
秘書長笑的越好看,對方就會死的越難看。
暴風雨來臨前的徵兆。
“強金屬柺杖,堅硬度百分百。”靳雲曦彈了彈杖身。
下一秒,哈裡斯聽見自己腿骨一聲骨裂作響。
淩厲的杖影,一下下鞭笞在身上,他發出驚天嚎叫。
哐哐哐,一下又一下,足足打了四十九下。
“秘書長,今天的運動量夠了。”小助理提醒,靳雲曦有時處理公務悶了,或者心情不好,就會來黯獄堡動刑。
醫生說r型精神藥物不能多吃,總得有別的緩解法子。
一般鞭笞的都是該死的男apha,死刑犯,有的是家暴殺妻的,有的是連環殺人犯,還有出軌殺妻的。
靳雲曦停了下,問氣都喘不過來的哈裡斯:“你猜我每天的運動量在哪?”
坐在輪椅上的她的運動量,如果不能跑也不能跳,還可以做的運動,猜一猜?
哈裡斯瞳孔恐懼,瘋狂搖頭。
“這就是我每天的運動專案之一。”她又抬起柺杖狠抽了下,“嘭”的一聲,前端的木質瞬間抽斷。
“換結實點的。”她慢條斯理掏出手帕,擦了擦手,小助理將帶刺鞭子遞上,小聲提醒:“女王來了,她透過刑訊孔正看著你。”
靳雲曦恍若未聞,一邊狠抽,一邊冷靜說:“還不夠,今天的運動量還沒達標。”
所有因為某人掀起的心煩意亂,所有副作用也好,本性就有的、在生病後潛藏的暴虐,在這一刻徹底爆發。
正好,林如昔不是喜歡她的溫文爾雅嗎?倒不如讓她見識到她更多的一面。
她本來就不算個嚴格意義上的好人。
哈裡斯被抽得連連後退,血絲泛濫,褲.襠泛紅,血從腿心,大腿蔓延到地面。
終於老實了,他出一口氣進一口氣,垂著頭虛聲說:“我有能讓她恢複記憶的藥物,但可能會有副作用,但你得放我走!還有醫好我!該死的……靳雲曦你簡直是魔鬼!不,瘋子!”他痛嘶了聲,嗓音喑啞。
就沒見過這麼暴虐的apha!
靳雲曦的動作頓住,手停在半空中,臉上露出遲疑的神色。
林如昔這時走了出來,唇角噙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悠悠開口:“沒想到我的秘書長還有這一面。”
靳雲曦扯了扯唇,“我本來就是這樣的人,讓您失望了。”
林如昔輕輕搖了搖頭,眼中閃爍著別樣的光芒,“沒有。” 她的聲音含笑,“我反而對我的秘書長更感興趣了呢。”
短暫的沉默後,林如昔直直地盯著靳雲曦,“你不願讓顏清若恢複記憶?”
這一句話,宛如一記重錘,精準地戳中了靳雲曦內心的隱秘。
靳雲曦的身子微微一僵,雙手不自覺地握緊了輪椅的扶手,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林如昔見狀,嘴角微微上揚,她優雅地擺了擺手,立刻有人上前,推著靳雲曦來到獄政司督的辦公室。
司督見此,連忙恭敬地起身退出,臨走前羨慕地目光看了眼靳雲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