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靳雲曦比她淡定那麼多,顏清若有些不服。
正這麼想著,身前的apha冷不丁拉住了她的手,問:“顏清若,對於你最開始問我的問題,我現在回答你。”
她抓住了顏清若的手,往自己的大腿上放,“該洗這裡了。”
顏清若眼神閃躲,睫毛微微顫動。
靳雲曦的眼睛卻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看,命令她,“洗我的下面。”
浴室裡的溫度越來越高,顏清若的手揉滿了泡沫,糾結反複滑過靳雲曦線條優美的肩膀、胸膛、光膩的小腿,大腿,自上而下,自下而上,最後避無可避到了最敏感的部位。
她這時重新燃起存了挑逗的心思,即便她沒有絲毫這方面的經驗和記憶。
阿雲就這麼對她沒感覺嗎?
可女apha的那裡,是隻有情動時才會出現的吧,存了一絲昏頭昏腦的心思,和接吻早已被掀起的感覺。
顏清若的臉頰因熱氣和羞澀而泛起紅暈,她緩緩閉上雙眼,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上投下一片陰影,那聲音輕柔得如同蚊子的低吟:“這裡…… 需要我來幫忙嗎?”
她輕輕試探著,挑弄的。
靳雲曦呼吸瞬間急促起來,她緊咬下唇,下了破釜沉舟的決心,猛地將顏清若的手往下一按,觸感空空如也。
顏清若的身體猛地一僵,原本微紅的臉頰瞬間變得煞白,她的眼睛緩緩睜開,眼中滿是難以置信與受傷。“阿雲,你如今對我沒感覺,我知道。” 她的聲音微微顫抖,帶著一絲哽咽。
可有必要用這種方法提醒她、羞辱她嗎?
女 apha 的第二腺體,平日裡隱匿不見,只有在情動之時才會悄然顯現。換言之,靳雲曦對她毫無感覺,才會一次又一次沒有腺體出現的徵兆。顏清若雖是 beta,可作為一個懂些性知識的成年人,又怎會不明白其中的含義。
“顏清若,你還不懂嗎?”靳雲曦的眼神暗沉如墨,深邃得讓人看不清其中的情緒,“你說的那兩個字,我做不了。” 她的聲音低沉而冰冷,沒有絲毫的苦澀,更像是在陳述一個既定的冷冽現實。
她第一腺體半殘,更沒有第二腺體。她對這種事的厭惡,並非源於殘疾,只是殘疾加速了這份厭憎。
靳雲曦心中有千言萬語,想告訴顏清若,她那些過去的日記,都是假的,難道還要依照那些虛假的內容去效仿嗎?她甚至懷疑,顏清若的喜歡,是否也是假的,當看到如今這個肢體與心靈都千瘡百孔的自己,她還會接受嗎?
“阿雲就因為這個原因?”
顏清若此刻還以為靳雲曦的問題是婚後才出現的,在她看來,這和不舉也沒什麼差別。靳雲曦就因為這個才拒絕她?她心中卻莫名鬆了口氣,在她看來,這並非什麼無法解決的大事。會治好的,即便治不好也沒關系,總之靳雲曦不能因為這個原因,就不和她親近。
“阿雲,你難道不相信我的心意嗎?”她之前就反複表明,她接受所有模樣的靳雲曦。
她原以為,自己一次次的主動誘引,能讓靳雲曦相信這份愛意,可究竟是什麼,讓靳雲曦始終如此不自信?
靳雲曦緊要牙關,忍住腺體的難受和腿腳和傷痛,悶聲道:“顏清若,你喜歡的,根本不是我。”
顏清若眼眶微紅,情緒激動起來:“你以為我喜歡的是想象的你,完美的靳總?光鮮亮麗的靳秘書長?”
說著,她猛地湊近,一口咬上靳雲曦的唇,可剛觸碰到,又因心疼而不忍心咬太深。她雙手捧起靳雲曦的臉,認真地說:“為什麼,你就不能主動一次,哪怕只有一次。”
她輕輕點了點靳雲曦的下巴,“雅琪醫生說的我都聽到了。” 盡管心中有些害羞,但只要物件是靳雲曦,她便覺得一切都可以。
“你難道不願意以另一種方式試一試嗎?做的方式有很多種,我不介意換一種。”
體內的渴望早已如洶湧的潮水,泛濫成災。
她掌心緩緩抬起,翹指在梅尖挑點一抹味道,臉頰緋紅:“阿雲,難道不想嘗一嘗它的味道?”
“或者……吃掉它?”她像伊甸園的美女蛇,微微歪頭,眸中笑意勾人流轉。
誘人的氣息,訴說著,只有靠近,不,僅僅靠近還遠遠不夠,需要更深,才能品嘗到其中的甜蜜。
靳雲曦只覺大腦一陣眩暈,美女蛇圈住了她還不夠,不受控地被壓下脖頸,唇觸碰到時,一股甜美的味道在舌尖散開。
草莓的味道,還有一點特別的香。是專門ao遊戲的可食用品。
對面的女人,含星的桃花源乜出挑逗的鈎子,擠出一點在溝壑之中,誘著她品嘗。
so seet~靳雲曦暈頭暈腦依令行事,下意識地又狠噬了一口,堅立中帶著一絲軟柔。
可僅僅是鎖骨、嘴巴,又怎能完成治癒apha的決心,以及滿足這洶湧的渴望。
嘩啦啦的水聲,顏清若在水中緩緩站起,婀娜有致的身軀毫無保留地赤誠袒露在靳雲曦面前,她抱住靳雲曦的頭,聲音羞顫,緩緩往下……
“阿雲,這裡更甜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