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瑤接著說,聲音輕快,“都過去了,對吧?我當時只是心煩,這也情有可原。我是說,誰發現自己的未婚夫……嗯,你懂的。”
她咯咯笑了起來,那清脆的笑聲讓三姐心煩意亂,“不過,就像我說的,都過去了。”
三姐明顯放鬆下來,肩膀上的緊張情緒消失了。
她像剛下了金蛋的母雞一樣得意起來:“當然了,親愛的。我們都是朋友。”
“沒錯!”許瑤叫道,“所以我想在街道委員會正式把事情說清楚。只是走個形式,你懂的。確保一切都光明正大。就定在明天早上,怎麼樣?”
三姐被自以為是的勝利沖昏了頭腦,欣然同意了。
第二天早上,她幾乎是趾高氣昂地走向街道委員會,滿臉得意。
她根本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在街道委員會,許瑤陳述了自己的情況,展示了她和薛寒精心收集的線索:市場攤位老闆的證詞、鄰居的閑言碎語,甚至還有三姐態度的微妙變化。
雖然都是間接證據,但足以勾勒出一幅罪證確鑿的畫面。
街道委員會主任是個表情嚴肅的人,見過不少村裡的鬧劇,他認真地聽著。
“所以,”許瑤總結道,聲音中充滿了新的自信,“我相信那張借條,還有其他可能……被拿走的……物品,都能在三姐家裡找到。我請求進行正式搜查。”
三姐的臉色變得蒼白。
她的得意像晨霧一樣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極度的恐慌。
她結結巴巴地說著,但她的抗議被許瑤平靜而堅定的聲音淹沒了。
搜查迅速而徹底。
在三姐臥室松動的地板下面,他們找到了那張借條,還有其他幾件多年來從許瑤家神秘失蹤的物品。
三姐的臉垮了下來。
她精心構建的偽裝碎成了無數片。
聚集在一起觀看這一幕的村民們發出一片驚嘆和低語聲。
三姐站在那裡,暴露無遺,羞愧難當,成了眾人唾棄的物件。
許瑤緊緊握著借條,手在顫抖。
這不僅僅是一張紙,它是希望的象徵,是她父親美好未來的承諾。
她看著薛寒,心中充滿了感激。
他與她目光交彙,
但就在許瑤享受勝利的喜悅時,一股寒意順著她的脊樑骨襲來。
三姐惡狠狠地瞪著她,正對著孫志強低語。
許瑤知道,事情還沒完。
這條毒蛇雖然受了傷,但遠未被打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