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奪詩魁(1)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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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第一的什麼?妓院麼?!”

“你都沒去過這些花柳之地,也不要胡亂傳外頭一些謠言了!”

“什麼謠言?你自己明明聽得也多,你就是膽子小,不敢承認這些罷了。”

“在座中的姐妹們家中非富即貴,耳目通達過人,我不相信大家從未聽說過這些傳言!”

“哪裡來的這麼多神神鬼鬼的東西?大家難道不知道周尚書那個庶子的事?若非如此,芳櫻樓的案子怎麼會變成大懸案?所謂鬼神之說,都是不屬實的!”

眼看一群少女吵吵嚷嚷,劃分兩派,鬧得不可開交,彷彿下一妙就要大打出手。聲音中夾雜著越來越多不可談論的禁忌之語,那“周尚書”、“庶子”之詞在整個花廳裡變成了蹴鞠般,被人踢來踢去,怕是鬧著鬧著便要沖出春桃酒樓了。

“夠了!”

金玉圓怒拍了一掌桌案,發髻上的簪花撲簌而顫,玉容之上,盡擠滿了不耐煩的情緒,與尋日裡的模樣大相徑庭,可以說,即便是與她相交數年的貴女都不曾見過她如此大發雷霆的模樣。

“尋日家中人未曾教過爾等不可在外非議朝中之事的規矩嗎?!”

“如此鬧哄,成何體統?!諸位是嫌自己的聲音不夠大,巴不得傳進聖人的耳裡,叫自家的父母親人頭落地?!”

金小姐慍色上臉,連脖子都染上了漲紅色,她說話向來直白,卻不粗糙,但方才這些話,入了人耳,對於席中面皮薄的貴女們來說何止是粗糙,簡直是有些不堪入耳了,好似就差指名道姓辱其沒有教養了。

貴女們瞬間安靜下來,成了啞火炮仗,互相瞪著不服氣的眼,哼哼一聲甩袖落座,回頭重新站起來欠身,與前頭的金小姐行禮賠罪。

這些人也知道自己把金小姐得罪了個透,後頭半點動靜都不敢弄出來,默默退到席後隱身,預設作了自願棄權。

一撥鬧劇結束,金玉圓落座,她命人為她重新整理儀容儀表,紅潮褪去,她便又變成最初那般親和活潑的模樣,好似無事發生,引導起新一局的詩會開幕。

鑼鼓聲落,骰子落地。二位婆子一唱一和,元老闆參合其中,眯眼想詩題。

第四局——“麗人”。

“態濃意遠淑且真,機理細膩骨肉勻。”

第四局——“文竹”。

“明月開晚翠,篔簹撐暮薇。”

第五局——“舟仙”。

“風清月白偏宜夜,一片瓊田。誰羨驂鸞,人在舟中便是仙。”

……

數局下來,在場參會貴女已成了零星幾個。

其中最為矚目的便是金玉圓、魏瀾清與“錢雀”。

在外人眼裡,“錢雀”必是今日詩會最大的黑馬,她的水平格外穩定,在金玉圓居高不下的情況下,又牢牢將魏瀾清死死壓在身下,好似壓著猴子的五指山般,屹立不倒。

在今日貴女雲集的宴會上,一個不起眼的角色,竟然會一而再再而三地掀動水花,讓諸人皆稱奇不已。

而魏瀾清的名聲也已被敗壞,自先前幾局對峙普通不善詩詞的貴女贏後,她便再沒出過頭,每次都被推在將被淘汰的邊緣,然後又厚著臉皮將身上的物件一個一個取下,用它們的淵源換取自己詩會上生存下去的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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