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克在旁邊看的興致盎然:自己這便宜小姨子雖然胸大肌不夠浮誇,但抵不住身材好氣質佳啊。
剛才她那一番尋摸找小費的舉動,弄得連衣裙一側肩頭滑落,露出大塊雪白滑膩的胸大肌。
讓他親眼確定,瑪格麗特今天確實沒放百元大鈔在身上。
伊蓮娜給瑪格麗特整理好衣物,都懶得看旁邊的某人一眼。
三人都太熟了。
兩女相互做模特的畫作和藝術照,路克永遠是第一位的“旁觀者”。
況且以瑪格麗特對路克的信任,他就算半夜去敲門,傻白甜也會第一時間驚喜地開門迎接。
正如偉人說過的那句話,男女之間不存在純粹的友情。
瑪格麗特與“好朋友”路克一直沒發生什麼,關鍵不在於她不想,而是他沒那意思。
倒是瑪格麗特與伊蓮娜同榻夜話時,拉著她問了許多路克的事,甚至還在醉酒後做過一些“不可描述”的事。
這在美國並不稀奇。
據某些調查表明,女性閨蜜間做過某些不可描述行為大概佔30%,有略微過線舉動的超過80%。
但伊蓮娜很清楚,瑪格麗特的取向很正常。
她這樣做,或許只是把伊蓮娜幻想成了某人而已。
當然,兩女接觸藝術家的圈子裡更離譜的事都有,這種“酒後失態”已經很純潔了。
事後,她們也默契地忘記了這事。
伊蓮娜也一直沒有阻止路克與瑪格麗特見面的想法。
她和路克的關係本來就很特殊,瑪格麗特與路克本身也相互認識。
況且以瑪格麗特的單純性格,想到主動下手會還是一件很遙遠的事,路克更不會接受。
那適當地視而不見,也是一種朋友間的相處之道。
“小費”這個插曲過後,三人的沙灘“晚宴”繼續進行。
瑪格麗特難得“露營”,又有好友在旁,興致很高昂。
路克不得不再去“取回”了一瓶紅酒,以供小姨子黑皮。
期間他只是意思一下,兩瓶紅酒中的一瓶半都進了兩位女畫家的肚子,其中大半又是瑪格麗特噸噸噸掉的。
夜色越發深沉,海邊遊玩的賓客基本不見了蹤影。
瑪格麗特已經臉蛋酡紅地醉倒,身上蓋著兩條大浴巾,躺在那裡呼呼大睡,時不時還咂吧下嘴,跟吃飽了睏覺覺的佩琪似的。
旁邊,路克和伊蓮娜相擁在一起。
兩人同披一張大浴巾,以及分享一個杯子裡最後的小半杯紅酒。
醉意不淺,卻還保持基本清醒的女畫家看了一米外的閨蜜一眼,忍不住朝路克咬耳朵:“平時你最多讓我們喝一瓶酒,今天為什麼是兩瓶?說,是不是想灌醉我,再趁機對瑪麗嘿嘿嘿!”
路克一邊伸手安撫著躁動的女畫家,一邊滿臉小委屈:“你怎麼反過來說?”
伊蓮娜詫異,旋即“驚聲”輕呼:“混蛋,難道你還想我們把你灌醉了嘿嘿嘿?”
路克噗嗤笑出聲,對女畫家的“機智”深表滿意地搖頭:“當然……不是。我只是想灌醉了瑪麗,再把你嘿嘿嘿了而已。”
伊蓮娜適時露出驚恐表情:“啊,你這個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