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田弘en冷哼一聲,翹起二郎腿,這一刻,忽然又自信了起來。
“好吧,各位說完了外在的,我就再猜猜田老心裡認為的一些內在東西吧,據我自己瞭解,這壺形瓷器,最早應該形成於六朝時期,然後各朝代瓷開始效仿了演變,而這青花花鳥提樑壺,田老應該認為是明代隆慶年的官窯製品對嗎?!”
這下,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在了田弘en身上,田弘en二郎腿緩緩放下,隨後有些震驚的看了一眼秦奮,因為自己就是認定這是隆慶年的瓷器,這秦奮怎麼會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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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秦奮根本沒有摸過這提樑壺,更沒有看過底部款識,他不可能知道啊?!
思來想去,田弘en的臉色變化無常,不過冷靜之後,他依舊認定秦奮是在嚇唬自己,當下說道:“我承認,你有一定的瓷器知識,單單從器型上就能判斷出他的年代了,同時你也說對了,我鑑定的結果,就是明代隆慶年官窯製品,而且底部的款識‘大明隆慶年造’無論是從筆鋒還是字型上講,這款識都是真的。”
說話間,田弘en將提樑壺再次捧起來,將底部小心翼翼的展示給大家。
幾人急忙湊近看了一下,雖然不太懂,但是畢竟田弘en是這方面的專家,也沒有人敢反駁。
同時這幾個人,在心裡全都對秦奮刮目相看,因為對方用了將近一個小時的鑑定,才敢說出自己的鑑定結果,可是秦奮卻摸都不摸就說出了跟對方一樣的鑑定結果,這等水平,隱約間已經是超過了田弘en無數倍。
田弘en同樣感覺到了這一點,當下沒好氣道:“秦奮雖然你說對了,但是我覺得你是在蒙,鑑寶一行,可是容不得半點的馬虎,尤其是過早的下定論,一不小心可是要打眼的!”
“呵呵,正好我想告訴田老這句話呢,小心駛得萬年船沒錯,但是首先要有強大的知識和實踐儲備才行!”秦奮輕笑一下說道。
“怎麼?!聽你這意思,我鑑定的結果跟你不一樣?!”田弘en露出一抹不屑,反問道。
“不錯,我鑑定的結果正好跟你相反,這青花花鳥提樑壺,只能算是半真!”
“半真?!”
這是什麼嗎意思,真就是真,假就是假,何來半真一說?!
幾個人全都面露疑惑之色,至於田弘en聽到半真兩個字,直接是嘲諷的笑意,說道:“秦奮啊,你還真是年輕不懂事,什麼叫半真呢?!這可是頭一次聽說了。”
“田老,恕我直言,你沒聽過,那隻能說你是孤陋寡聞了。”秦奮當下反駁道。
“哼,我不想跟你逞口舌之快,有本事你就說出個一二三,要不然別怪我這當長輩的問候你老子!”田弘en不知道是腦子抽到了,還是怎麼了,無意間,竟然直接冒犯到了秦奮的逆鱗。
原本還一臉笑意,打算給他幾分面子的秦奮,這時候,臉上逐漸的陰冷了下來,不過此刻他卻不急著發火,因為他知道,對於這種人名聲高於一切,即便是打臉也要打的他生不如死!
“呵呵,田老,作為一個鑑寶行當的老人,說這話,可真是沒教養了,不過我不跟你計較,因為待會兒你就會主動閉嘴的!”秦奮冷笑一下,一雙犀利的眼神,落在田弘en身上。
對方聽到這話,正要發火,可是一旁的鄭伯元急忙拉住了他,勸解道:“田老啊,你說你也是,說的那叫什麼話?!既然是比試那就在專業上一決高下,還是聽聽秦奮怎麼說吧!”
其實自打秦奮出現之後,鄭伯元就從這年輕人身上,看到許多不尋常的地方,年紀輕輕能有這樣的鑑寶手段,還有磊落的胸襟,在當今社會已經是很難得的了,所以,心zhong對秦奮的好感再次多了幾份。
“就是,秦奮你也別掉大家胃口了,什麼叫半真啊,你快解釋一下!”這時候徐鴻鳴同樣一腦門的汗,他可不願意就這麼輸掉。
說白了,自己的一聲名譽全都押在秦奮身上了。
看到徐鴻鳴臉上的緊張和擔心,秦奮衝著對方輕笑了,然後將這青花花鳥提樑壺拿在了手zhong。
“我之所以說他是半真,原因很簡單,因為這就是一件民國仿品,然後加了一個隆慶年的底子。”
“接底?!”鄭伯元脫口而出。
“呵呵,鄭老說的沒錯,就是接底,這也是現代仿品常用的一種手段,不過這當然也要看作偽者的水平!水平高就很難看出來,水平淺的話,隨便一個人就能看出來,這件提樑壺的接底,說實話,水平只能算zhong等,只可惜咱們堂堂en物協會瓷器專業委員會的會長,竟然沒有看出來,真是有失身份啊!”
秦奮這話一出,一旁的田弘en瞬間變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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