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宴會的人已經陸續到齊,作為今天的主人,約翰教授站在『主席』臺上端著手裡的酒杯高聲道:“感謝各位好友能夠來到這裡,讓我們共同舉杯預祝明天會更好。o”
“預祝教授生日快樂,預祝教授明天會更好。”下方眾人紛紛舉杯送去聲聲祝福。
宴會進行的很順利,我和這位宮俊賢有一句沒一句的攀談著,越是談越是對於這個人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他往往能在不知不覺中將一個簡單的話題扯到哲學理論上去,雖然讓人有些『摸』不清頭腦,但細細想來卻有些道理。
“嘭”一聲巨響傳來,宴會廳的大門被人撞開,數個身穿黑衣頭上戴著面具的男人拿著槍衝了進來。
“啪啪啪啪”數聲槍響,嚇的宴會廳裡傳來一陣陣女人驚叫的聲音,所有的人都將頭深深的埋在桌子下,生怕被來人從人群中拉出當成人質。
“女士們,先生們,很遺憾打擾各位的雅興了,今天我們來到目的是為了情約翰教授幫個忙,如果大家不想死的話就不要『亂』動,否則我們不介意送各位去見上帝。”為首一人端著衝鋒槍用有點生澀的漢語說道。
環顧一圈,見沒有人動作,黑衣人乾笑兩聲道:“約翰教授,請你站出來,看在上帝的份上我想你也不希望見到他們為了你而陪葬吧。”
約翰教授顫抖著從人群中緩緩的站了起來,黑衣人看了看笑道:“好,很好,感謝各位的配合,我希望宴會繼續,千萬不要掃了大家的興致。”
兩名黑衣人快步來到約翰教授的身邊,將其夾起便往門外走去,其他一眾黑衣人端著手裡的武器一邊觀察著周圍的情況一邊向著外邊退去。來到門口,為首的黑衣人對著身邊兩名手下使了個眼『色』快步退出宴會廳,兩名手下會意紛紛站在兩邊門邊雙目緊緊的盯著宴會廳裡的眾人。
我們的桌子本身便原來『主席』臺,靠近宴會廳門口的位置,見這群人的神態,我知道他們並不想放過在場的眾人,可能很快便會開槍將這裡所有的人殺死。
正想做出反應,卻見宮俊賢悄悄的退到牆邊,靠在牆緩緩的向著門口的兩名黑衣人靠近。兩名留守的黑衣人一邊觀察著眾人的反應一邊不時的看著手腕上的手錶,我相信只要約定的時間一到他們便會無情的扣動扳機。
宮俊賢已經悄悄接近兩人,就在兩人又一次低頭看著手錶的瞬間,宮俊賢猛地衝上前一拳一腳乾淨利落的解決掉了兩人,緊接著開啟宴會廳的大門快步追了出去。
“這裡交給你們了,保護好韻詩。如果你們還想跟著我的話,這是命令。”我低聲對這一旁的歐陽月等四女說道。
四女連忙點了點頭,我拍了拍司馬韻詩的肩膀笑道:“沒事的,我去看看很快就回來。”說完一個閃身衝出宴會廳。
宴會廳外的走廊裡,橫七豎八的躺在數名服務員,蹲下身子檢視了一下,這些人只不過被打暈並沒有什麼大礙。望著盡頭處的安全出口我快步的追了出去,出乎意料的是,樓梯一路向上看這情形應該是通往樓頂。
將要接近樓頂的時候,樓梯上出現了兩名黑衣人的屍體,一人脖子被扭斷,還有一人咽喉處留下深深的刀痕,一看便知道是專業人員所為。
樓頂上,空曠的平臺一群黑衣人將一人圍在當中,我猜的沒錯此人正是不久前還和我同桌的宮俊賢。
我突然出現,讓一群黑衣人微微一愣,紛紛向後退了退警惕的看著我。我緩緩走上前,這一路上來我心中有些不解,我可以肯定這群黑衣人手裡的槍絕對是真傢伙,可是一路追來卻沒有聽到槍響更加沒有看到彈殼和子弟留下的任何痕跡,難道說這群人被嚇傻了,連開槍都忘了嗎?
“你來幹什麼?”宮俊賢斜眼看了我一眼冷冷的說道,語氣和先前有著天壤之別。
我沒有回答而是笑著搖了搖頭道:“怎麼?你打算用你的哲學理論說服他們放下武器?”
“對於這些畜生來說,刀比理論來的有效。”宮俊賢將手一揚,袖口出『露』出一把散發著淡藍『色』光澤的短刀。
“不要以為你們兩個能把我們怎麼樣,不過是送死而已。”領頭的黑衣人冷聲說道。
“你們是日本人?”我揹著手冷笑著說道。
領頭的黑衣人微微一愣,雖然笑道:“是有怎麼樣,今天你們都要死在這裡。”
我笑了笑搖了搖頭道:“我殺過很多的日本人,還記得他們在臨死之前似乎都是這麼說的,可我現在還依然好好的站在這裡不是嗎?”
“廢什麼話,待著。”宮俊賢冷哼一聲,腳下一動便衝了上去,手中短刀飛舞,瞬間便有三名黑衣人被割斷了喉嚨,倒在地上不斷的抽搐著。
宮俊賢的出手很快,我敢肯定此人絕對受過專業的訓練,手中短刀快且準,配合著幾乎如同鬼魅般的身影不斷在黑衣人中穿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