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龜說完便是回去了。花弄影一頭霧水的看著手中的令牌和信件。我他喵的有一種不怎麼祥的預感……花弄影搖了搖頭,手上的令牌的文字和紋路不是用天罰通用的文字書寫,花弄影也懶得去當天罰森林的書櫥角色,因此他一點都不認識。至於那白鱷魚皮做成的信封……不好意思,這玩意恰恰就是得有個八級魔獸的體質才能撕得開的。
我花弄影就算天縱奇才,修行進度跟坐飛機一樣,你讓我現在進入八級魔獸這種層次的修為,我至少也得有個兩個月的時間。兩個月之後差不多就是天罰的萬年獸潮了,我都打算去人族社會閒逛了,你現在送這麼一封信給我,我也打不開。用白鱷魚皮包著的玩意,也不像是神兵利器或是絕世丹藥啊。
算了吧,收著收著。畢竟是天罰至尊給的東西,不收就是不給面子。
花弄影撇了撇嘴,找到了一棵大小結構正好完備的樹,準備掏新樹洞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身體素質雖然變得等同魔獸,但是徒手掏樹洞還是感覺有點摩擦,手上不大舒服。
回去找個鐵鍬來。
這種不到萬年莫得靈智的樹,掏了也就掏了。花弄影把小罈子掛在了樹上。回去找自己樹洞裡的小鐵鍬。天罰只有他花弄影睡覺用毯子,應該不會有什麼路過的魔獸會拿走。
花弄影回到樹洞的時候,白羽然剛把帶來的生肉給吃完。充斥空氣中的血腥味讓花弄影眉頭一皺。他倒不是沒有見過血腥,硬要說的話這貨見過的血怕不是比他吃的飯要高上幾何級的數量級。但是本身屬於少年人的身體還在成長當中,就很難接受這種味道。
在這貨沒有恢復正常狀態之前,我這小樹洞是不能呆了。
“發現千年古樹硬得跟鐵一樣,刨得不太划算,就回來拿我給你特製的鐵鍬?”白羽然強壓下心頭的複雜感覺,抬頭看向花弄影。卻是看見了花弄影在側身掛著的紅色令牌。
“你腰上掛的牌子哪來的?”白羽然抬起爪子指了指花弄影的腰間。“給我看看?”
“你家那水姐姐給的。”花弄影遞過了紅色的令牌。令牌周圍本身以不知名的文字銘刻了一圈,背面與正面都以大紅色渲染,按材質來看應當是材質本身的顏色。而令牌的正中央則是一個更加難以看懂的符文。是的,花弄影可以看出令牌的周圍是文字,文字具有一定的相通性。但中央的印記一定是符文。
它們的區別就如同小篆和楔形或者甲骨文的區別。前者在傳說之中甚至是帶有部分的超自然的力量的。
“這東西……”白羽然看清楚手裡的令牌是什麼東西的時候,原本如同燈泡一樣的眼睛中至少也是一個檯球大小的瞳孔,此刻縮得像是一條直線。“怎麼可能,這東西水姐姐怎麼可能會給你……”
白羽然後退了兩步,似乎是不可置信地抬起右前爪揉了揉自己的臉,隨後捏了一下。感受到痛意之後,白羽然看著花弄影彷彿看見了龜。
“你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嗎?”
“大概是可以在水族駐地自由通行的令牌?見此物如見水尊本人?”花弄影歪了個頭。要真是送這玩意不意外啊。本身自己就是老去河邊釣魚,水至尊做個順水人情的話自己釣魚的地點就可以擴充套件很多了。想想還挺快樂。
“不,功能比這更多,更強。這是水族親王令。”白羽然深吸一口氣,“你當真……算無遺策?”
“啥玩意親王令,啥玩意就算無遺策……”花弄影拿起了自己的小鐵鍬,忽然反應了過來,“啊,親王令?”
正常啥玩意會被叫做親王?一族,一國之王的同胞哥哥或者弟弟,最為親密的那個可以被封號親王。除此之外,唯有一種情況。一族,一國之王為女性,被招為唯一夫婿的被稱為親王。水淼是水族唯一至尊,也是上代水尊的獨生女。換句話說,送這東西沒有任何的歧義。
“是那個親王令?不是認我做乾弟弟的那種?”
“這麼大的事,開不得玩笑。”白羽然搖頭。“水姐姐也不是那種開玩笑的人。送你親王令,那就一定是那個意思了。”
“等等,我緩緩。”花弄影捏了一下眉心,大約十秒鐘之後才緩過神來。“不是,你那位水姐姐不是和你的風至尊郎有情妾有意麼?關我什麼事啊?”
上次臨走那個提議的唯一辦法,已經是有那種一頂小綠帽朝著風烈陽的頭上戴過去的意思了。看風烈陽那個臉跟鍋底一個樣子,如果不是花弄影只是個提議,風烈陽能當場就把他打死。這親王令如果真的如同白羽然所說,花弄影覺得自己已經不是面臨著掛在樹上風乾的危險,而是全身的零件都要被拆下來之後風乾,風乾之前還得給加點鹽的那種。
“那啥,你那位水姐姐還給了我一個信封來著……”花弄影掏出了那個白鱷魚皮的信封。“應該不是那個意思吧,你開啟看看。”
白鱷皮……白羽然又看了一眼花弄影。很多封皮裡的東西都未必有這封皮本身貴重。便是水族自身,也有五十多年沒有動過這個封皮來裝信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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