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謝謝蕎蕎。”項香蘭接了過來,送到嘴裡,頓時被這入口的酸激的打了一個擺子。
不過,也因為這個擺子,她人也跟著清醒了不少。
她抬起頭,又看向喧譁的門口,聽到了女人的哭嚎聲,因為對方叫喊的聲音說的並不是普通話,項香蘭沒聽明白。
但也耐不住好奇心,起身繼續往門口走。
傅鈺裴翌陽還有喬蕎都沒跟上。
一個繼續剝枇杷,一個繼續喂,一個繼續吃,配合的特別默契。
前兩者一個是對喬蕎以外的事情不感興趣,一個有潔癖,並不喜歡和別人挨挨蹭蹭。
後者純粹是仗著自己有神識,可以直接開啟神識看,懶得挪動小屁股。
過來鬧新房鬧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本應該在醫院養傷的楊娟。
對於楊娟的處理,喬長東和顏莉媂都沒有出面,而是直接讓律師過去處理的。
賠償款給出的金額是四百塊。
按照楊娟的傷情,這筆錢已經很多了,可以說,顏莉媂和喬長東這完全是在花錢買清淨。
但是楊娟得知,顏莉媂和喬長東想要花錢賠償她,而不是按照自己的要求,給自己一個工作機會,讓她進喬家給他們保姆,就拒絕了這筆錢。
尤其是見他們在自己住院後,連面都不願意出以後,就更加不樂意了。
在今天律師將錢送過去後,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從醫院偷跑了出來,在喬家新房門前鬧了起來。
想要這樣因此而把事情鬧大,讓喬家同意自己的要求。
楊娟來之前就奔著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心理,想著要好好的和喬家談談,以理服人。
結果到了喬家之後,喬家人連門都不讓她進。
楊娟氣不過,就在門口嚎哭了起來,她倒是沒有撒潑打滾,畢竟是讀過書的,做不出來那種躺在地上胡攪蠻纏的事情來。
她只是哭,一個勁的哭。
一開始是假的嚎哭,後面卻是真的嚎哭了,並且越哭越覺得自己可憐。
她在他們村是唯一一個大學生,上門給她說親的不知道有多少,就連隔壁鎮上那個有錢的麻子,都是花了快兩千要娶她。
她上次自降身份看上喬長東,顏莉媂看不上她,打發了她就算了。
憑什麼這次連她上門做個保姆的要求,都不願意滿足她?!
她可是他們村唯一的大學生的啊!
他們看不上她給喬蕎做後媽,難不成做個保姆還沒資格了?
這也太欺負人了。
楊娟想到這兒,就委屈的要命,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活像是喬家人做了多對不起她的事情似的。
她看著圍過來的工人們,邊哭邊說,試圖讓這些工人同情自己,幫著自己說話,讓喬家人答應自己的要求。
“我也沒別的過分要求啊,我堂堂大學生,難道做你們喬家的保姆都做不得了嗎?”
“你們撞了我,我現在是看不出來有沒有什麼後遺症,但難保以後就……我為了我以後的生活找個保障,只是想做個保姆,這個要求也不過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