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回複,而是重新給謝景綏傳送個影片邀請。
這次他倒是很快接通,只是可惜,已經穿好衣服了。
鹿枝寧有些遺憾,一想到剛才那照片更加心癢難耐了。
如果她把謝景綏睡了不負責,會不會被抓啊?
“打完電話了?”
謝景綏靠在沙發上,單手撐著腦袋,眉眼低垂盯著手機螢幕,唇角始終掛著淺淡的笑。
鹿枝寧掀掀眼皮有些無力回答:“嗯。”
“怎麼,被罵了?”
“沒有。”
“那為何這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呵呵,狗男人。
像極了把肉骨肉送到狗嘴邊舔一口又收回去的混蛋。
謝景綏換了個姿勢,手機距離俊臉更近了些,鹿枝寧視線不自覺落在他那薄薄的唇上。
都說薄唇的男人無情,謝景綏這貨看著不像無情,倒像個風流的花花公子。
“謝景綏,信不信老孃拍完戲回來就把你睡了。”
謝景綏眼眸幽深,一抹暗芒一閃而過,他掀唇輕笑,“信,我很期待。”
剛口出狂言的鹿枝寧瞬間後悔,尤其是在聽到謝景綏回答後,她臉頰一燙,慌慌張張尋了個藉口將影片結束通話。
去廁所蹲坑時,鹿枝寧又收到了謝景綏發來的資訊。
依舊是張照片。
這次是他裹著睡袍靠在床頭的自拍照。
男人五官生的格外優秀,組在一起別提多好看。
京城財神爺:等待鹿老師用這張照片官宣的那一天。
正在狂吸美男自拍照,對方又突然蹦出這麼一句。
誰偷了貞子井蓋:謝總你知道嗎?
京城財神爺:?
誰偷了貞子井蓋:人在拉屎時是最脆弱的。
過了幾秒,謝景綏發來五個兩百塊的紅包。
鹿枝寧頓時眉開眼笑。
誰偷了貞子井蓋:人無論在多脆弱的時刻,只要看見錢都能讓他堅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