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我就要鹿老師。”
謝景綏果斷拒絕。
該死的！
鹿枝寧捂著胸口，這心髒不能要了，怎麼又發癲啦！
“謝總都非我不可了，那我肯定好好活著繼續禍害世界。”
二互相調侃了好一會兒謝景綏才正色道：“鹿老師，我有個天大的秘密跟你交換個條件如何？”
“有多天大的秘密，能把天捅破嗎？”
謝景綏低吟：“那到不行，能把鹿老師的窟窿補好。”
她的窟窿，她現在的窟窿無非就是所謂的校園霸淩了。
說真的，她也沒想到解決辦法，她準備硬剛的。
大不了她也寫小作文反咬對方一口。
“鹿老師記得趙甜嗎？”
“勉勉強強有點印象。”
謝景綏語帶調侃：“看來鹿老師有老年痴呆的跡象。”
“放心，真老年痴呆也影響不到你。”
不知是産生了幻聽還是怎麼回事，她依稀間似乎聽到謝景綏在說：“能影響到我。”
鹿枝寧捶了下胸口，“什麼？”
“沒什麼，大概三天前趙甜與李沫見過面，碰巧見面的地方是帝王集團旗下的商場。”
嗯？
鹿枝寧來了興趣，起身盤膝坐在沙發上，“她們認識，一起去逛街購物啊？”
“……”
謝景綏終於理解什麼叫做‘恨鐵不成鋼’。
“鹿老師在跟我開玩笑呢？”
“沒有啊，兩女的在商場見面不是一起購物，難道還去約會啊？”
她學著謝景綏剛才的語氣調侃道。
“這件事若是解決了，鹿老師還真得感謝我。”
於是，對方又毫無徵兆的將電話掛了。
鹿枝寧張嘴就要罵人，微信忽然跳出幾條未讀訊息提醒。
是謝景綏發來的照片。
照片應該是監控截圖，瞧著還挺清晰的。
其中幾張是趙甜跟一個高高瘦瘦略有些精緻土的女生靠在玻璃圍欄邊聊天。
那女生應該就是李沫。
後面是影片，二人共同出現在一家奢侈品店裡，李沫笑容燦爛選了幾只包包，趙甜付的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