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煜回到家裡面的時候,顧言還沒有睡覺,正坐在床邊,等著他。
“你怎麼還不睡?”冥煜關心的問。
“你過來,我想問問你,今天和裴希桓都談了些什麼,我怎麼覺著你們兩個人好像有什麼事情。”
顧言看著冥煜說著。
冥煜剛靠近顧言,她就聞到了他身上的酒味。
“你們喝了多少酒?”
顧言嫌棄的皺眉。
“什麼事情?”冥煜沒回答,也知道那是一種牢騷,所以反問。
顧言也不去關心這件事情,問:“你們談什麼了?”
“裴希桓在淺予執行任務的時候,帶走了她,剛才心情不好,找我喝酒,我就陪他喝了一點。”
顧言一驚,瞠目結舌,緩了緩,才問:“他……他見到了淺予?”
“嗯。”
冥煜點點頭,脫下自己的外套。
“那他有沒有對淺予做什麼?”
“不知道。”
“如果裴希桓做了什麼,這麼晚的還要你陪他喝酒,是因為心情不好,還是別的?裴希桓還放不下淺予嗎?就算是被傷的差點死掉。”
冥煜贊同的點點頭,深呼吸,深情變得陰鬱,說:“當你看到一個人的生活放蕩不羈,每天燈紅酒綠,對愛情見異思遷的時候,你不妨問一問他。他認真的時候,輸得有多慘。”
裴希桓就是這樣的狀態。
第二天。
淺予醒過來的時候,裴希桓已經站在他的面前,就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睛佈滿紅血絲,只是換了一身衣服,就連身上的酒味都沒有。
也許是他特意的去換的。
“裴希桓,你在?”
淺予以為醒過來之後,不會看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