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向晚坐在病床上,看向窗外,臉上並沒有多大的表情,自己在哼著歌曲。
她知道法夫爾是可憐的人,知道他遭遇的一切,可還是覺得他是一個極其狡詐的人。
傍晚。
顧言與冥煜來看望南向晚。
“大嫂,我哥當初接到你出車禍的訊息,嚇得心臟病都快出來了。”
顧言笑著說道。
顧璃正喂南向晚吃粥,聽到這句話,臉色變得難看,緊繃著,轉頭,怒視顧言。
南向晚笑了笑,問:“有這麼誇張嗎?”
“自己出車禍沒事,你出車禍,嚇得要命。”
“顧言!”
顧璃怒喊。
顧言吐舌頭,翻白眼。
“看大嫂你平安了,我就安心了,我回家去了,還要向老媽報告呢。”
“回去別亂說。”
顧璃在他們臨走的時候,囑咐。
“知道了。”
顧言還是老實的答應著。
南向晚吃粥的時候,看著顧璃,盯著他的眼睛,他喂一勺吃一口,也沒發覺自己吃的飽不飽,不知不覺就已經吃完了。
顧璃放下已經見底的碗,倒水的時候,看出她在時時刻刻的觀察他,便問道:“怎麼了?”
“就是看看你,看你有沒有把我忘記了。”
話音剛落,顧璃轉身,將手中的水杯遞到南向晚的面前,聲音比平時溫柔一點的說:“為什麼這麼問?”
南向晚接過水,捧在手心裡,看著水杯,嘴唇靠過去,說:“不是說你腦損傷嗎?想知道,你會不會有一天忘了我。”
“會。”
“啊?”
南向晚一驚,抬頭看著他。
“忘記你,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