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出現在這裡的時候,我早就已經想到他會出現在這裡了,十幾年過去了,你都沒有逃脫出他的魔爪。”
這句話,令法夫爾的臉色大變。
南向晚知道法夫爾最不願意聽他說什麼話。
“雖然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對付過顧家,但我很清楚,顧家也不容小覷,別以為他就真能夠搬得倒。顧璃就算是魚死網破,也會跟他鬥到底的。”南向晚很淡定的說。
一開始覺得他來了,對付顧璃,確實是有些驚訝,。然不知道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但她跟顧璃相處的這段時間也很清楚,顧家的實力,明白就算是他親自來了,親自處理,不一定能夠對付得了顧家。
“但你知顧璃看到了那影片之後,還有沒有心思來處理這件事情呢?”
法夫爾又換上了招牌式的微笑,溫柔又帶著刀子的問。
“你想要幹什麼?”
南向晚盯著法夫爾的眼睛,咬牙切齒的問。
“你放心,那影片對我來說可是一個砝碼,我當然不會那麼輕而易舉的做什麼。在他來之前,我什麼都不會做,只是好心的提醒你一下罷了。”
“你知道什麼?”
南向晚問。
“我只知道這是近期查出來的事情,好像與二十年前的事有關,到底是什麼事,這我可就不知道了。”
南向晚也知道就算是他真的知道些什麼,也不會完完全全的告訴他,於是也就不再過問,只是看著他,說:“法夫爾,我知道你不會把影片你給我,但你放心,那影片絕對不會威脅到我,反倒會成為證據,會讓你坐牢的證據。”
“越來越不受我的威脅了,很好。”
法夫爾朝著陽臺慢慢的走,並對著南向晚說:“把你叫到這裡來,只是想要單獨的和你說一說關於他要過來的事情,你做好一個心理準備。影片放在這裡你放心,要不然這麼多年過去了,你怎麼還能活的這麼好呢?”
南向晚知道法夫爾不是輕易的拿出影片,並沒有真的打算要回來的意思。
對她來說那是一個最大的威脅,可她也清楚,他不會給她的。
南向晚沒有說話的轉身,走出房間。
法夫爾站在陽臺前,輕輕的咳一聲,一個男人從背後出現,給他披上一件衣服。
他知道是誰,沒有看過去,只是問:“他還在監視我?”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