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鳥的身上,一股隱匿的極為強大的氣息就是出現,它前去的步子,也是猛地頓下。
身上一股肅殺,如冰山般的冷漠與絕情氣息縈繞之後。
它轉過了身來。
之前那屬於小鳥滿是謀略氛圍的眸子,在此時,也是成為了兩把尖刀一樣,刻畫在了那眸子的中心深處。
它對著飛快而來的女子看去。
目中閃過了一道無奈,也有著些許的悲愁。
“這麼多年,莫非,你還是無法理解當年我的舉動,你還是無法明白,家小,族大,國為先?”
這些所說之話,冰冷,無情。
聽聞此話的女子,面容驟變,看向小鳥所在,嘴角之處,所有著的鮮紅,頓時如鮮血一樣,刺激而起。
面上就是多出了一些罕見的柔情。
“無家,哪來的族?至於國……?當初那等危機時刻,在那一算所闡述中的一切,全部表現而出的時候,你去了哪裡?你在哪裡?你又是如何捨棄所有,獨自離去?”
“莫非,為的只是你嘴中所說的劫難不成?”
小鳥沉默了下來。
它沒有出聲,只是站在那裡,對著前方的女子看去,即使那眼神之內,全是冰冷,可女子對於這些,似乎很是受用。
但女子嘴角之間,所有著的自嘲,卻是那般深厚。
許久,小鳥搖了搖頭,頗有無奈道:“虹霓,當年的那一戰,並非你所想象中的那樣,當年我的離去,也並非你所想象中的那般,既然你已經前往了那裡,那麼所剝離而出的這一魔念,又何必存在於此處?”
“過往之事,我不想去多說任何,有朝一日,或許,你會明白,或許,永遠無法明白,但要切記,家小,族大,國為先。”
依然如之前一般無二的話語,從眼前冷漠的身影嘴中緩緩說出。
那所有著的決絕,依然是那般的強烈,與不可動容。
彷彿。
女子回到了當初的那一個瞬間。
彷彿,歲月的回溯,讓她再次的回到了那一段不堪的記憶之內。
“你確定要去?”
“確定。”
“不能再等等?”
“不能。”
“在那一算之內,或許,近期之內……。”
“這是我的命中劫難,若是能夠走過,我自會歸來,這場浩劫,我也會親歷而為,更會盡力化解,若是無法歸來,那麼一切,就便就此散去吧,如果可以,將我所說之話,轉告於他,他,會明白。”
在虹霓的記憶之內,那是那一男子,一生之中,任何一次之內,對自己所說之話中,最為多的一次。
而那一次,是永恆。
也是最後的一次。
如今的她,不再是男子嘴中的虹霓,也不再是那一聲輕聲呼喚,就是可以來到身邊,就是可以媚眼帶笑,就是可以風情萬種。
任憑外人眼中的歲月冰山,卻是獨獨為眼前的男子,開上一朵絕世容顏的微笑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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