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才一點了點往日裡高貴的頭顱,小鳥就是後悔了。
只見,這時候,身側不遠處的生死禪,卻是睜開了雙目,並對著小鳥所在就這麼的看了過去。
才剛剛看去,剛好將小鳥展露而出的狼狽看在了眼中。
開始時,生死禪先是有著了一些意外,但很快,就是彷彿想明白了什麼。
它展開著那成人拇指大小的大手,撲打了一下,嘴角也是發著只有自身與小鳥兩個才是能夠聽聞的呵呵話語。
之後。
就是保持了沉靜。
因生死禪已經是發現了此處之中的不對勁。
而它的這等舉動,落在了小鳥的雙目中,就是讓小鳥變得無比的憤怒。
它不做多想,下意識的自然而然的就是認為,剛才生死禪所做出的那一系列的舉動,都是對自己的一種深沉與玩味的嘲弄。
那樣的嘲弄,對它來說,簡直就是無法容忍。
“小蟲子,你……。”
心中細細一個思索,小鳥就是想要接受,不希望生死禪這般誤會。
可話才一出口,就是覺得稱呼似乎有些不對,這似乎與解釋時刻所該有的稱呼,有著一些背道而行。
自認為聰慧機智的它,立馬改口。
“那個,兄弟,你不要誤會,剛才叔叔我只是累了,隨意的舒展一下身子骨罷了,你不要介意,不要介意,並沒有其他的意思,絕對沒有其他的意思。”
這樣的話語,絮絮叨叨的從小鳥的嘴中說出,配合上此處所有的環境,乃至,那小鳥看似真誠的模樣。
還真是惟妙惟肖,讓人難以生出任何懷疑的心思。
事實之上,也果然如此。
但就在此時,那前方的木心,眼角掃視而來,那所落來的眼神,停留在了小鳥的身上,直接將一側的生死禪給無視之後。
就是說道:“想要繼續存活,現在立馬施展你一切所能,帶著此人進入那裡,在那裡,我有著一部分把握,讓他醒來,你能夠做到,我可以不計較你剛才所有的作為,無法做到,你的性命,我很難保證是否還能夠繼續儲存下去。”
這般話語,在才剛剛說出口來。
小鳥臉色難看。
暗罵一聲可惡。
自己好不容易的解釋,差一點就讓那小蟲子相信了,可眼前這可惡的女人,卻是將這所有的一切,給全部搗毀。
這實在是太過可惡了些,也是太過不可饒恕了些。
小鳥憤怒無常,很想要就此對著木心投去一個不願意的眼神,然後大聲的說出自己心中所藏著的絕對委屈。
可奈何對方實力強勁,自己就算想要開口,但在想到那冰冷眼神落來,以及那頭頂所存在著的殺機,依然存在於那裡的畫面時候。
它卻還是選擇了閉嘴。
並是懸浮在了那裡。
但這時候,它卻是驀然發現,剛才還選擇相信自己的生死禪,卻是因為木心的這一話語,就是在那裡捧腹大笑。
是的。
哪怕只是一個輕微抖動這樣的弧度,對小鳥來說,確實就是捧腹大笑,並且,那還是沒有半點遮掩的嘲弄與玩味。
那是對高高在上,往日裡無比尊貴,一向自認為機智無比的小鳥大人的絕對性的打擊與羞辱。
這讓小鳥當時那個怒啊。
簡直就是怒到了心頭,怒到了靈魂,讓它整個身子,都是瑟瑟發抖,那不再是因為懼怕,而是憤怒,所產生的自身身軀的失控。
“怎麼,你不答應?”見到並沒有任何回應的小鳥,木心沉默了少頃,話語再次的傳達了過來。